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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酒頓住腳步,呆呆地看著那個方向。
因為燭光微弱,深酒只看到薄書硯模糊的影子。
他穿著她為他準備的那套白色西裝,挺拔俊逸,正緩緩朝她走來。
深酒的表情凝住,一半疑惑一半期待,靜靜地看著他。
薄書硯的步調緩慢,他往前走了幾步以後,再度抬起捏著打火機的那隻手,點亮了第二盞蠟燭、第三盞蠟燭……
他信步而來、姿態優雅卻謹慎,目光裡透著虔誠。
他從臥室而始,一盞一盞地點亮去往深酒面前的那盞盞蠟燭,直到他走到最後一盞燭面前,他也終於走到了深酒面前。
深酒看著他去點那盞蠟燭,這才發現燭臺是兩隻展翅交喙的天鵝,分外地精緻好看。
天鵝,一夫一妻制,相伴終生。
薄書硯點燃蠟燭後,將打火機輕放在臺子上,繼而他展出完美又期盼的笑容,朝深酒伸出手,“傅小姐,我來了。”
深酒不知自己在那一刻為何會有淚意:大概她一直覺得,薄書硯這樣淡薄寡漠的男人,是沒有這方面的浪漫細胞的。即使到現在,深酒仍舊在懷疑,這是他人給薄書硯出的點子。
她遞出自己的手,直到自己的手被他緊緊握住,他才說,“傅深酒,你真的很美。”
“薄書硯,你也真的很帥。”說完,深酒低下頭,笑。竟靦腆起來。
也是這一低頭,深酒才發現,地上用玫瑰花瓣鋪了一條通往臥室的小道。而這小道兩邊,用無莖的百合花花朵封了邊。
深酒咬住唇,抬起頭去看薄書硯,紅1唇微張,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這是你讓我另外發揮的驚喜部分,雖然不夠味道,但我盡了最大努力。”薄書硯低頭在傅深酒手背上印了一吻,這樣說。
深酒將唇1瓣兒咬了又咬,心裡其實很感動,但嘴上又不好意思說出那樣直白的話來,最後只憋出一句,“怎麼辦?我都捨不得從這條花道上走過去了,害怕踩壞了這些花瓣。”
薄書硯眉眼一舒,直接矮身將傅深酒打橫抱起,“新婚夜,自然是要丈夫將妻子抱進新房。”
深酒圈住薄書硯的脖子,抿著唇靠在他懷裡笑,“我就換個衣服的功夫,你怎麼準備了這麼多東西?”
雖然只是一排蠟燭、一條花道,可這些東西要準備、要佈置,還得在深酒不知情的情況下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也是不小的工程。
薄書硯挑眉,卻是答非所問,“這些,全是我獨自準備。”
“恩恩,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深酒不意薄書硯也有這樣邀功的時候,頓了頓後又說,“可是在這之前,你把這麼多花瓣和蠟燭藏在哪兒的,我怎麼一點都沒發覺?”
薄書硯笑,“當然是藏私房錢的地方。”
“噗……”深酒忍俊不禁,“嘖嘖,我們家薄總怎麼這麼可憐,還得自己偷偷藏私房錢呢!”
薄書硯只是笑,並不再接話。他眸光,有意無意地落在深酒匈前的深V上,她酥1軟的兩1團,被那深V擠得半露。
靠在薄書硯肩頭的深酒並無察覺,幸福而又甜蜜地自說自話,“薄書硯,你以後會永遠愛我嗎?等有一天我老了再也不好看了你會嫌棄我嗎?還有……”
“嗯,還有?”薄書硯頓住腳步,垂首下去看深酒。
深酒仰起頭,對上他的視線,“怎麼了?”
薄書硯的鳳眸眯緊,“傅小姐,從衣帽間到洞房的時間太短了,不夠回答你那麼多問題。”
深酒怔了下,舉目去望,這才發現……
“傅小姐,我們該洞房了。”薄書硯的聲音已經啞得厲害。
聽到薄書硯如此說出“洞房”兩個字,深酒突然察覺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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