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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霍梔已經熱的快要虛脫,又累又餓,一雙腿都站得僵直。
但是她不敢到別的地方去休息或者去買東西填飽肚子,只敢在那兒站著、守著。
有其他家屬大概是見霍梔可憐,便好心送了一瓶礦泉水和一個麵包給她。
霍梔當時那麼餓,但只將那麵包吃了兩三口後便覺得索然無味,再也沒有興致,只一雙眼睛仍舊死盯著監獄的大門口。
索然無味……為什麼會索然無味?
畢竟,她當時那麼餓。
霍梔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又看了眼面前的這碗泡麵,怔愣了許久。
直到泡麵的湯都涼了,霍梔才重新拿起筷子,機械地將麵條往嘴裡喂。
…
…
因為晚餐之後已經快到九點,所以深酒先協助兩個小傢伙做好個人衛生並將他們哄上1床以後,這才下樓來整理餐碟。
可是她走到飯廳,卻發現餐桌上已經空無一物。
心念一動,深酒放輕腳步,慢慢走進廚房。
果然…
“你什麼時候學會洗碗的?”深酒抱臂靠在臺子上,好笑地看著繫著圍裙正在一本正經地洗碗的薄書硯。
薄書硯已經進行到清洗的過程,他將一個盤子放進碗碟架裡,朝深酒微微挑了挑眉,“我見你洗過一次。”
深酒回想了下,笑,“在今天之前,你恐怕不止看我洗過一次吧?”
薄書硯笑,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深酒靠近他,“第一次洗碗,要不要發表點感言?”
薄書硯側首,精準地落了一個吻在深酒的唇上,“你意會便可。”
深酒抿住唇,回味了下剛才的那感覺,然後從後面抱住薄書硯的腰,靠在他脊背只是笑。
薄書硯側身看了眼自己身後的小女人,問她,“小酒,我們結婚七年了。”
深酒並沒有聽出他話中的深意,“嚴格來說,我們結婚還不到一年呢。最開始的那兩年,那能叫結婚麼?後來你從國外回來,我們雖然相處過一段時間,不過那也不算正常的婚姻生活……”
說到這裡,深酒探過腦袋去看薄書硯的側臉,“你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薄書硯直言,“我也很想看看你穿婚紗的樣子。小酒,我想給你一個婚禮,一個可以讓你回憶的婚禮。”
深酒愣了愣,這才知道薄書硯的深意,笑,“結婚不過是一個儀式而已,我倒並不是願意為了那麼一個幾個小時就結束的婚禮而操心很長一段時間。”
薄書硯眯眸,“為何?”
深酒鬆開他,挑眉,故作神秘,“你先洗碗,洗完了我再告訴你。”
薄書硯無奈,只得繼續專心地洗碗。
深酒沒有在廚房等薄書硯,而是上樓看了眼兩個已經睡著的小傢伙後,這才回到主臥,拿了睡衣去洗漱。
等她從衛生間出來,薄書硯正站在陽臺上抽菸。
深酒便用毛巾擦頭髮,邊走到他身邊,順著他的視線去看這藍灣的夜。
“現在該告訴我了?”薄書硯去圈住她的腰,將她往上提了提。
腰支被裹得過於緊了,深酒覺得乎吸有些困難,便拿手推他,“別鬧,這是在陽臺上呢。”
薄書硯垂首去觸碰她的唇,“還是不想說?”
深酒低低地笑,躲他,“你先放我下來。”
薄書硯依言將她放下。
深酒卻又立刻主動環上他精實的腰身,踮起腳尖在他下巴上輕咬了口。
這迷離的暗夜裡,深酒也察覺到了薄書硯陡然變暗的眸色。
深酒像是挑釁般地盯著他,薄書硯沒再遲疑,垂頸而下,單手捆住她腰,將她提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