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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男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偏偏喜歡強迫。
只是,他在這種時候對她做這種事情,到底把許綰輕置於何地?
他考慮過許綰輕知道這件事情後的感受嗎?
許綰輕可是跟他訂過婚的人啊。
薄書硯,果然很薄情。
……
傅深酒方才的那些話,叫薄書硯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沉默著將她放下,讓她站在了地上。
傅深酒心裡想著事,被他一放到地上就自己往浴缸走去。
薄書硯一手捏著花灑,一手捏住她手臂,微蹙了眉,“姑娘家不要用外面的浴缸,髒。何況,你現在情況特殊,更不能用。”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身上某處似乎又感受到那種讓他幾乎癲狂的緊緻感,還有沙發上那朵嫣紅的印記……
22歲的姑娘在這種時候起了一種反叛心理,幾乎是薄書說句什麼她便想要立刻頂回去的。
可薄書硯說不能用浴缸,她想了下倒覺得是真的,便沒有吭聲。
薄書硯垂眸調了水溫,淋在自己身上試了一會兒才移到她身上。
兩個人已經進行到這一步,傅深酒知道再多說也是無益,乾脆任由著薄書硯的動作。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個男人,想要怎樣,便是要怎樣的。
但畢竟是小姑娘,第壹次這樣將自己暴露在另外一個人面前,所以她一直垂著頭背對著薄書硯。
薄書硯第壹次做這種事情,難免笨手笨腳,但只要想到自己身體裡的東西,現在已經在這個姑娘的身體裡,到底是覺得這個姑娘於他來說是特殊的存在,所以很耐心。
薄書硯洗好傅深酒後,將她抱了出去,然後返回浴室,開始做個人衛生。
只是等他出來的時候,傅深酒已經不見了。
一起跟著不見的,還有他的衣褲和手機。
抬手摁著眉心,繃成一條直線的薄唇在好一會兒後才扯出一抹失笑的弧度。
…
薄書硯在浴室沖洗的時候,傅深酒穿著薄書硯的襯衣和西服外套、將休息室的門開了一條小縫,想要看看有沒有路過的女服務員之類的,想借套衣服應急。
女服務員倒是沒遇見,她剛一開啟門,視線就與急得連額上的青筋都隱隱繃起的葉清臣撞在了一起。
葉清臣到底是男人,只給了傅深酒一個眼神後就轉過身給霍小晚打了電話。
霍小晚,今晚酒會主辦人霍清樹的女兒。
霍小晚在兩分鐘之後趕過來,在第一時間就將傅深酒帶到了另外一間休息室,不該問的一句都沒問,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就給傅深酒找了一套比較合身的衣服。
傅深酒自然也不會跟葉清臣或者霍小晚解釋什麼,沉默著跟在兩人身後,從另外一條僻靜的出口出了萊斯頓,沒有驚動任何人。
“清臣,到了給我來電話。”還穿著一身黑色晚禮服的霍小晚說完將沉靜的視線轉到傅深酒身上,“傅小姐,再見。”
傅深酒牽出一抹笑容,“給你添麻煩了,抱歉。”
霍小晚只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就拍了拍車門,“你們走吧,我還要回去招待客人。”
葉清臣的視線隱匿在鏡片兒之後,淡漠地點了點頭。
車子很快就駛離了萊斯頓。
車窗開著,冰涼的夜風從傅深酒的臉頰邊呼嘯而過。
傅深酒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車窗外,動都沒動一下。
車子行駛了將近20分鐘,臉色陰沉得厲害的葉清臣終於發聲,“傅小姐,是否需要去藥店?”
傅深酒腦子裡亂亂的,聽到他這話愣了好一會兒。
葉清臣也十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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