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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親率湘軍戰船勇往直前,直撲小孤山,太平軍岸炮齊發,湘軍水勇則“出其矯捷之身手,與敏銳之眼光”,能躲則躲,不可躲則成仁,“有俯側避炮者,皆目笑之,以為大恥”。
在太平軍的猛烈炮轟下,湘軍死傷雖眾,但仍然“戰兩日破之”。彭玉麟十分高興,寫了一首詩:“書生笑率戰船來,江上旌旗耀日開,十萬貔貅齊奏凱,彭郎奪得小姑回。”並製為詩箋,分送好友。
可見彭玉麟真是“日日爭命於鋒鏑叢中”,“百戰功高,仍是秀才本色”。
第40章 運籌帷幄長才
在老曾右手的是文人四位:李鴻章,左宗棠,胡林翼,容閎。
右手第一人是李鴻章,雖然比左宗棠年輕,但是因為是老曾的學生,所以文人推他為首。
李鴻章(1823-1901),晚清名臣,洋務運動的主要領導人之一,桉徽河肥人,世人多尊稱李中堂,亦稱李河肥,本名章銅,字漸甫或子黻,號少荃(泉),晚年自號儀叟,別號省心,諡文忠。
早年李鴻章進北經求學,拜多位名人為師。然而,最令李鴻章慶幸的是,他在初次會試落榜後的“乙丙之際”(即1845~1846年),即以“年家子”身份投帖拜在瑚南大儒曾國藩門下,學習經世之學,奠定了一生事業和思想的基礎。
當時,曾國藩患肺病,僦居城南報國寺,與經學家劉傳瑩等談經論道。報國寺又名慈仁寺,曾是明末清初思想家顧炎武的棲居所。
面對內憂外患,強烈的參與意識使曾國藩步亭林以自喻。他在桐城派姚鼐所提義理、辭章、考據三條傳統的治學標準外,旗幟鮮明地增加了“經濟”,亦即經世致用之學一條。
曾國藩增加的這一條,實際是最關鍵的。沒有這一條,前面的義理、辭章、考據作得再好,也沒有什麼用處。不用在現實世界中,等於前面的都是無用功。而且沒有實踐的檢查,到底前面的對不對,也無從得知。
為了經世致用的目的,而研究義理、辭章、考據,也為這樣的研究注入了活力,實際也為這樣的研究指明瞭方向。
其實,到底這樣的致力於經世致用對不對,從曾國藩和李鴻章這對師徒的成功經歷中便可一目瞭然了。
那些義理、辭章、考據學問做得很好的想必比比皆是,他們都被歷史湮沒得杳無痕跡。
而曾國藩和李鴻章依然時常被後人提起,便答案清楚,更別提當時那種依靠經世致用的良好發揮導致的救死存亡了。
李鴻章不僅與曾國藩“朝夕過從,講求義理之學”,還受命按新的治學宗旨編校《經史百家雜鈔》,所以曾國藩一再稱其“才可大用”,並把他和門下同時中進士的郭嵩燾、陳鼐、帥遠鐸等一起,稱為“丁未四君子”。
太平軍起,曾、李各自回鄉辦理團練,曾氏又將自己編練湘軍的心得諄諄信告李鴻章,足見期望之殷。但是,到了咸豐八年(1858年)冬,李鴻章入曾國藩幕府襄辦營務,負責起草文書。
他那時生活散漫,晚睡懶起,曾國藩教訓他:“少荃,既入我幕,我有言相告,此處所尚惟一誠字而已。”言訖拂袖而去,李鴻章“為之悚然”。
其後桉徽巡撫翁同書(同治帝、光緒帝之師翁同龢長兄)對太平天國戰爭時棄城逃跑,曾國藩起草《參翁同書片》時採用李鴻章之草稿:“臣職份所在,例應糾參,不敢以翁同書之門第鼎盛瞻顧遷就”(當時翁同書之父翁心存正處高位),並因此更欣賞李鴻章的才華。
咸豐十年(1860年),李鴻章統帶淮揚水師。湘軍佔領桉慶後,被曾國藩奏薦“才可大用”,命他回河肥一帶募勇。
李鴻章雖然不是湘籍,卻與曾國藩誼屬師生,所以一同被邀參與這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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