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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知道,平日吃食也是孫大娘私下做好送過來,連聶銘原也不知曉。
三日後白芍才醒過來,卻依舊憔悴非常,夏秋雨異常心疼,這幾日衣帶不解的照顧自己也有些憔悴了。
“雨兒……”白芍輕輕的叫喚如嘆息一般。
夏秋雨餵了白芍些溫水,也不應答,坐在床頭看他。
白芍竟然淺淺輕笑起來,說道:“連累了雨兒啊。”
夏秋雨搖搖頭,問道:“師傅可還有不適的?”
“沒有,我很好。”白芍說罷閉上眼,像是累急了,不願再說話。
猶豫了好一會兒的夏秋雨終究沒有問出口,嘆氣地將杯碗拿出屋去。屋外駱驚雷已站了很久,見夏秋雨出來,臉上帶著憔悴,看的駱驚雷異樣心疼,想也未想,連忙一把拉過他。夏秋雨見他的擔憂很是欣慰,這些年他們相依生活,亦師亦友,亦是家人,彼此早已熟悉對方,也將對方放在心尖上。
“我無礙,師傅醒了,只是,心病還需心藥醫,如今我也無法寬慰。”
“恩。”在駱驚雷心裡白芍自然是比不得夏秋雨的,因白芍而讓夏秋雨勞累,不得讓駱驚雷恨起了那個傷了白芍之人。
所以,五日後葉璇尋來之時,駱驚雷二話不說,執劍向他刺去,何向宸和聶景明起初不明就裡,不敢貿然上去,其他人亦是,只是駱驚雷明顯不敵他,又見夏秋雨難得冷麵下來,也沒有阻止,他們二人也就都上去幫忙了。
要說葉璇的武功,連白芍也是比不過的,更何況駱驚雷曾是葉璇親自指點的,自然比不過,就算何向宸和聶景明上去也無甚大用,只是如今葉璇心力憔悴,絲毫沒有比武的心思,一招不慎就要駱驚雷在肩上刺了一劍,手腕也被聶景明的絲線緊纏,滲出血絲來。
“夠了,雷兒,送客!”夏秋雨冷聲說罷,將大門一關,轉身離去。
眾人不知其中深意,不敢插手,何向宸和聶景明隨駱驚雷收了手立在門外,與葉璇對峙。
“他在,對不對。”葉璇氣息不穩,盯著大門,也不處理身上的傷。
駱驚雷皺眉,看他同樣狼狽的模樣,完全沒有當初的意氣風發,用沒什麼音調的聲音說道:“師傅讓我送客,你可以走了。”
葉璇呼吸一滯,轉過頭來看他,眼裡佈滿血絲,對他道:“讓我見他!”
“我無法做主,”駱驚雷搖搖頭,“他也不會見你。”說完就不再理他,進了屋,剩下的人也不敢再看熱鬧,只好都散了去,只留下門口站著的葉璇。
………………
“師傅……”駱驚雷進來的時候見師傅正站在師祖白芍的門口,不知道該進還是不進,他有些心疼,順著心意從背後擁住他,15歲的他已經和夏秋雨差不過高,兩人相依偎著,也不多話。
過了一會兒,屋內傳來白芍的聲音,“雨兒,進來吧。”,夏秋雨對駱驚雷點點頭,兩人攜手進屋。
這幾日白芍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所以當他們進去的時候白芍已經穿戴好衣服了,見他們眉頭緊皺,也猜到了事情。
“他來了。”這是程陳述句,而非問句。
白芍也不指望他們答話,嘆了一口氣,說道:“罷了,今日我便回山上住,你和雷兒暫且住在山下吧。”他們之間的事終究是要解決的的啊。
“師傅當真愛他?”夏秋雨就不明白為何受這麼大的傷還要試著去接受那個人,何為愛,何為情,問世間情為何物?
白芍自己也不知道何為愛,只知道終究是放不下,當初明知後果還是委他身下,現在的結果也是他該去承受的。
“愛如何?不愛又如何?”說著已然踏出房門。
葉璇在見到白芍時已經快昏過去了,只是那份想要解釋,想要挽回,想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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