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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朱厚照都生出一種以卵擊石的感慨。只不過最後自己的角色並不是那顆石頭。而是被石頭砸的卵蛋,這樣的效果未免有些太過於操蛋啊!狗日的,堂堂一國之主,大千世界的首領怎麼就成了被石頭欺壓的卵蛋!
隨著王汗的逼近。大家的腳步不斷的加快。從一開始的奔跑到後面的連滾帶爬。當然可能連滾帶爬並沒有直接奔跑來的迅速,但是在急眼人的思維中,四條腿應該比兩條腿要跑得快。當然腦缺氧與腦不缺氧的思維不可能完全相同。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也就沒有人再計較了!全部人的心中就只有一個觀念,那就是快些逃出去,彷彿只要衝過賀蘭山的邊境,那麼就能夠得到新生。
三十里的距離並不遠,全都是修士放開腿腳也就是一段時間就能夠跑到賀蘭山外,而現在的情況是王汗追過來了,他真的追過來了!他擁有了神力帶著信仰之力追過來了!
跑!跑!逃!當一行人跌跌撞撞連滾帶爬的衝到賀蘭山的山腳時,看著前面那一層宛若城牆般厚實的黑霧,聖人後裔們全都咬著牙抱著頭,而後狠狠的往前衝了過去,在他們的思維中覺得這樣的衝鋒就能夠給自己帶來逃出生天的機會,可惜這一切的事情終究事與願違,就聽著砰砰砰的聲響,一個個的人又都抱著頭躺在了地上,感覺到天地正在旋轉,暈厥的聖人們自然不能夠再站著天罡地煞的位置,一個個源頭轉向的躺在地上,抖著一雙泥土劇烈的喘息著,眼前發黑胸口發悶,就感覺到天旋地轉,眼前一直閃爍著金星。
一道黝黑的身影緩緩的升空而起,碩大影像映照在每個聖人後裔的身上,包括朱厚照都站在陰影中,他就感覺到自己好似已經踏足到了地獄中,天空中帶著翅膀的王汗給這他們的壓迫寂靜無聲,但卻帶著一陣陣充滿死寂的殺意。
難道就這樣完了!孔殘月從地面上跳了起來,全部的聖人後裔們身體彷彿全都在燃燒,就連站在一旁的朱厚照都感覺到一陣陣的殺意滔天而起,宛若實質的殺意如同驚濤拍岸般振奮,兔子急了果然還能夠咬人,這幫聖人後裔們從腰間又拿出一塊玉佩來,一個個眼中閃著玉石俱焚的決絕。
王汗身上的狼神祝福緩緩地淡去,現在身上有著一層金光的王汗在香火信仰之力的渲染下,就好像是一尊在大千世界復活的神邸,就看著他一舉手一投足間都帶著別樣的風範,朱厚照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中居然會閃過玉石俱焚的念頭來。
扇動一雙翅膀,王汗緩緩的眯著眼睛:“我做人很直爽,相信我做神也一樣。”王汗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特別玩味的笑容,把手緩緩的往前一伸:“現在我就給你們兩個選擇,跪下生!站著死!”
好似每個帝王都有這樣的壞毛病,都喜歡在別人的面前給別人拋下一個選擇題,所謂的生死就是如此簡單,選擇權總是在他們自己的手中,當然高高在上的嘴臉裡面總是蘊藏著讓人齒冷的笑。
“你是在做夢!”孔殘月不由得圓瞪雙眼,單手捏碎了腰間的玉佩:“子曰:寧可站著死,也不跪著生。”一眾聖人紛紛吟唱出這樣的語句,只不過全部的聖人都以都忘記了說出這句話的聖人最終是一個怎樣的下場。站著生站著死說的就是一種寧折不彎的氣度。聖人後裔自然講究氣節,而現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沒有人會背棄自己已經遵守下來的氣節。
一聲聲的玉佩破裂聲,就意味著一個個即將由龍化形的信仰之力從新又回到香火輪盤中。而現在更為讓人驚詫的還在後面,聖人世家的底蘊終究是怎樣的,每個聖人世家的後裔究竟有多少的潛力,隨著一聲聲玉佩的破碎,現在又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剛才是一百零八個聖人後裔從龍鱗古玉中捏出來一億的香火信仰之力,平均每個人有百萬,而現在每個人的頭頂上都有千萬的香火信仰之力,也就是說他們現在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