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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朱厚照的賞識被提拔三級,因為勇武橫貫三軍,故被封為冠軍侯。冠軍侯是徹徹底底的草根將軍,靠著自己的勤奮一步步的走向現在的地位,作為新一代的軍神,他在軍中的威望,已經隱隱有些超過了望鄉侯。
敵人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冠軍侯凝起了一雙的濃眉,就在他思索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陣的嘚嘚聲,不由得回頭就看到自己的親衛臉色發紅身體正在簌簌發抖:“怎麼了?”冠軍侯伸出手來觸控親衛的額頭,入手感覺到十分滾燙:“應該是受了風寒發燒了!”說著冠軍侯就把自己身上的披風解下來,披在親衛的身上。
親衛立刻惶恐,衝著冠軍侯跪拜說:“侯爺這可使不得,你這是折殺小人了!”冠軍侯緩緩的把頭一搖:“這說的是什麼話,在我軍中全是兄弟,我與兄弟們同吃同睡同袍同被,怎麼就不能給你加件衣衫了!”
要知道冠軍侯身上的盔甲和普通士兵一般無二,他只是比其他計程車兵多了一件大紅披風。現在披風被披在親衛的身上。倒顯得冠軍侯成了親衛,而親衛變成了冠軍侯。作為從草根一步步走出來的將軍,冠軍侯自然知道當兵的苦,所以他從來不搞特殊化。現在知道親兵病了立刻把披風披在親兵的身上。因為冠軍侯知道。穿在身上的衣衫並不能夠說明什麼,自己是將軍是侯爺,不管自己穿什麼依然還是將軍。依然還是侯爺。至於逾越或者禮法,在冠軍侯這樣的人眼中全都是狗屁,他是不會去遵守的,畢竟經歷過生死的人都知道,臉面永遠沒有活著重要。
而就是這個無心的善舉,徹底的推動了歷史的齒輪,本該是另一番景象的歷史,終於在這個四岔路口上,走向了一個南轅北轍的方向。就在冠軍侯還在思索的時候,披上披風的親兵猛然神色一變,一手就把冠軍侯推在地上,放聲而呼:“護衛快些來保護本候!”說著就從腰間抽出佩劍,而後往人群中衝了過去。
這樣的事情讓冠軍侯錯愕,當他看到天空上那個宛若鬼魅的男子,他終於明白了親衛的良苦用心。當然周圍的事情很快也反映了過來,一個個高呼著保護侯爺,紛紛抽出兵刃圍在親衛的身旁。怕在地上的冠軍侯正在哭,他知道這些最可愛的人正在用自己的生命換來自己生的機會,他很想跳出來告訴那個人影自己就是冠軍侯,但是他不能夠這樣做,因為下面還有敵人至少三十萬,如果自己逞匹夫之勇,那麼最終的結果就是全軍覆沒。
“殺!”賀蘭拓跋宛若虎入狼群,手中的馬刀雪亮宛若天空中的幽電閃爍。一刀就把擋在自己身前的三十士兵砍成兩段,如此的血性手段,如此的霸道力量並沒有呵退士兵們身上的熱血,反而有更多計程車兵臨危不懼,圓瞪雙眼向他衝來。
人群中披上披風的親衛更是怒吼出聲:“快些來人,給我殺了這個刺客!”這一刻就連冠軍侯都覺得他就是個侯爺!
“殺!”十步殺一人也不過如此,賀蘭拓跋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絲絲的錯覺,感覺自己是在欺負人,利用自己劍神的階位開始欺負這些普通計程車兵,但是這一切都沒有辦法,誰讓他們投錯了胎,生在了玄黃,更錯的就是貓在黑風峽谷上準備伏擊廊域鐵騎。劍氣呼嘯而去,賀蘭拓跋身體周圍三十米計程車兵全都變成兩段,賀蘭拓跋劍氣釋放,整個人就好像是一頭蒼鷹直接的撲向地面上的冠軍侯。
穿上披風的侍衛彷彿也有了冠軍侯的氣勢,望著衝過來的賀蘭拓跋挺劍就刺。賀蘭拓跋嘴角上滿是不屑,手中馬刀寒光一閃,一下子就斬斷了侍衛手中的長劍。單手扣住侍衛的脖頸,緩慢用力讓那顆已經發燒的腦袋變得火紅:“臣服或者死亡!”好似上位者已經把這一句話變成了一句口頭禪。
隨著手指的鬆放,侍衛終於艱難的喘息一番:“說你是誰?”賀蘭拓跋笑了,他有些欣賞這個侍衛的氣節:“我就是廊域可汗賀蘭拓跋!”侍衛聽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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