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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吧?”
衛芳含羞地點了點頭,“他嫂嫂也是極好的,待我也極好。”
正說著話,外頭就有丫頭來稟衛蘅,說是陸湛到了。
“這麼早?”衛蘅驚訝地道,雖說前幾日陸湛來飲喜酒時,說了今日要來接她,可是這還沒用午飯,他就來了,的確讓衛蘅驚訝。她對衛萱和衛芳點了點頭,“我先過去看看。”
陸湛彼時正在衛蘅出嫁前住的跨院裡坐著,衛蘅走進去時,見他正把玩自己桌上的玉獅子。
“三爺今日怎麼過來這麼早?”衛蘅道。
陸湛轉頭很自然地摟了衛蘅的腰道:“翰林院裡本就沒什麼事,只是怕皇爺臨時徵召而已,前幾日我已經在皇爺跟前說了今日要來接你的事。”
衛蘅問道:“那咱們是用過飯再回去,還是現在就走?”
“自然是陪岳父用了午飯再走。”陸湛的話深合衛蘅的意。
“用了午飯,咱們在你屋裡休息一會兒,上一回是黑漆漆地摸到三姑娘的繡房裡來的,這一次可要看明白仔細了。”陸湛低頭啄了啄衛蘅的唇,本來只是淺嘗則止。可是兩個人說起來已經五、六日沒在一處親熱了,這一吻上就有些分不開的意思。
衛蘅也覺察到了陸湛的熱情,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推開陸湛,“那你快出去陪大伯父和爹爹喝幾杯酒吧。”
陸湛摟著衛蘅不肯鬆手,直到在她那衣襟下揉上了一把之後,這才戀戀不捨地離開,“晚上,我們去碧薌泉用飯。”
碧薌泉也是上京城出名的酒肆,以“碧薌泉”這一味酒出名,下酒的小菜也是一絕。
待用過午飯,陸湛略飲了幾杯,就纏著衛蘅胡鬧,衛蘅的小跨院可沒有蘭藻院那樣闊大,她又生怕叫出聲來讓院子裡伺候的丫頭、婆子聽見,只能強忍著不出聲,渾身縮得緊緊的。
激得陸湛低啞著聲音道:“你這副模樣,怎麼又讓我想起咱們還沒成親的日子?好似我現在欺負的是沒出閣的小姑娘一般,且是一般的妍弱嬌、嫩。”
衛蘅哪裡受得了陸湛說這些葷話,雙眸緊閉,渾身泛粉,像染上了一層三月的桃花汁一般,到最後落紅全部化成了春泥。
連在碧薌泉用飯的時候,衛蘅都沒有精神。倒是馬車上,陸湛的話讓衛蘅打起了精神,“皇爺有意派我去江南提督市舶司。”
市舶司是以前就有的衙門,是朝廷裡管理海上對外貿易的衙門,到這一朝,已經荒廢了許久,如今重新提起,這就是永和帝在海事上的第一步動作。
第99章病西施
衛蘅坐直了身子,雙眼像落入了星子一般璀璨,“旨意什麼時候能下呢?”
“不出一個月吧,年前就須趕赴江南,開了春市舶司就得立起來。帑幣不足,皇爺心裡就不踏實。韃靼雖然近十年無力再大規模南下,但北邊的女真、西邊的烏斯藏,還有西南的羌族都對我朝虎視眈眈。朝裡急需市舶司的每年能收的稅銀,我算了算,若是辦得好,光市舶司每年收的銀子就能抵全國三分之一的賦稅。”陸湛為衛蘅解釋朝局道。
衛蘅笑道:“看來皇爺是急缺一位計相啊。”
本朝是沒有計相之位的,前朝以“計相”稱三司使,三司使總管四方貢賦和國家財政,和國帑是息息相關。
陸湛讚賞地親了親衛蘅的臉蛋。
衛蘅總算是明白陸湛上輩子為什麼年紀輕輕就能身居高位了,這完全是看準了路子,能對永和帝投其所好啊。
不過比起國家大事,衛蘅更關心自己的小事,她摟了陸湛的脖子道:“那三爺去江南,打算帶誰去伺候呢?”
陸湛裝傻地道:“自然是誰也不帶,江南紅粉,吳儂軟語,若是帶了家中河東獅,那可怎麼風流?”
衛蘅明知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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