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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研究這碗的精神,我還沒有陪你的這時間。”
叫三子的藥童,感激的看了眼幫她說話的婦人,“福嬸子,謝謝您了,貴嬸子要查,就讓她查,反正這碗好好的在這兒,說到主子那兒去,咱也不怕。”
白筱正七上八下的,聽到‘主子’二字,一身的血騰了上來,豎著耳朵,巴望著她們再說些,心裡的迷團興許就解了。
貴嬸被人揭了底,心下惱怒,更聽不得那刺耳的話,即時拉下的麵皮,“你心眼大,你待得人寬厚,這些年怎麼還跟我一樣守著這隻碗,也不見到別處享清福。”
她一句話就掐到了福嬸的痛處,臉上滾上烏雲,冷哼了聲,“我就這點本事,自然享不了清福,到是你,手上可拿穩了,別三子的問題沒查出來,打了那碗,你可得自個去主子那兒領賞,到時可別再怨人沒提醒你。”說完扭身走了。
貴婉怒火中燒,燒紅了眼,手上動作卻輕柔下來,不再折騰那碗,小心放回原位,又橫了藥童一眼,出門走了。
白筱將塞在噪子眼上的心,捅迴心房,暗鬆了口氣,同時又有些失望,最終還是沒能聽到她們口中的主子是誰。
轉頭見秀秀正將臉從蘺牆縫上移長,長鬆了口氣,“還好,沒發現動過那碗。”
白筱冷不防問了聲,“那主子是誰?”
“主子?”秀秀一臉迷茫的把白筱看著,看了一陣,不見白筱有解答的意思,又看向三梅,三梅也是滿眼不知所云。
三梅低聲問白筱,“公主,什麼主子?”
“她們口中的主子。”白筱看看三梅,再看看秀秀,在緒寧宮,秀秀打翻銅盆的時候,就覺得這二人有些什麼牽連,這時對著光仔細看著,二人長得竟然依稀有些相似。
三梅朝著藥局的方向望了望,訝然問道:“公主能聽見她們說話?”
白筱看向秀秀,同樣一臉驚訝,探頭往藥局方向也望了望,她們所在之處與那門口相隔甚遠,若有所覺,怕是自己聽力比她們靈敏些,搖了搖頭,“回去吧。”
隨著輦車搖搖晃晃的行了好長一段路程,終於忍不住打破車裡的寧靜,“三梅,你什麼時候進的宮?”
“奴婢七歲就進宮了。”三梅覺得白筱自從廟裡回來的路上打了個盹醒來就變得疑神疑鬼,不過這也可以歸根到,可能是夢裡想起了賀蘭皇后,刺激成這樣了。
“你跟秀秀認得吧?”
三梅過了一會兒才道:“不認得。”
“當真不認得?”白筱自進宮見賀蘭便沒再戴那慕離帽,反正在車中,也懶得再戴,其實她是不明白,一個小孩子,何必遮遮掩掩不讓人看到長相。
“不……不認得。”三梅的話說的有些結巴。
白筱笑了笑,說謊的技術還不到家啊,心裡吹過涼風,難道這世界,當真沒有一個人能信得?
三梅看著她眼裡的落漠,心裡不忍,蹲到她前面,低聲道:“公主,三梅不是要騙您,只是有些事,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一旦別人知道了,三梅便再也不能服侍公主了。”
白筱看著她,笑了笑,那笑卻含著失落與寂寞,她以為到這世上,或許三梅還能是她的朋友或者親人,到頭來才知道,這世界只有她一個人,得處處小心摸索,終日坐在這輪椅上欺瞞世人,過得實在有些淒涼。
三梅心裡象被人紮了一下,握著白筱的小手,“公主,您要振作啊,有些事三梅雖然不能告訴公主,但三梅的心會一直向著公主的。”
白筱輕點了點頭,宮廷之中,誰沒有點秘密,一步走錯,便是殺頭的事,她又能怪她什麼,撩了簾子望向前方,“你說我選這幾個護衛,誰信得,誰信不得?”
三梅低頭將車外幾人,過往今來,在腦子裡過了一遭,雖然都不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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