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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對藍田公子投懷送抱。
按照薛紹腦海中的記憶,那個柳‘女’雖是年輕卻也早就不是處子之身,於‘床’笫之事頗為主動而且動作相當熟練——這樣的‘女’子藍田公子身邊從不缺少,因此和她玩了一陣子就厭膩了,彼此之間也全無感情可言。再者說了,柳淵將‘女’兒帶回之後,柳‘女’就完全從薛紹的生活中消失了,再也沒有對薛紹表達過任何的留戀和牽掛。從這一點上看,她還不如娼‘門’‘女’子張窈窕。
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以前的藍田公子不過是個縱擅歡場的‘花’‘花’公子,主動對他投懷送抱的‘女’子又能好到哪裡去呢?
所以說白了,柳‘女’最多隻能算是藍田公子的一個“臨時炮友”。說她會因薛紹成婚而情傷致死,實在牽強。
尋思至此,薛紹獨自微然一笑,心中有了計議。
柳淵一直跟在薛紹身後三步之外,一聲不吭。
重回正廳,宴席繼續。
柳淵再也隻字不提自己的‘女’兒,薛紹也暫時按捺,未有提及糧草之事。雙方就像是兩軍主帥,在進行一場大決戰之前的準備工作,一切蓄勢待發。
當晚,柳淵留請薛紹夜宿家中,置上等廂房以待。薛紹也是本著一個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住下再說。
夜半入曉,薛紹熄滅了燈燭但沒有入睡,仍在臥榻尋思。
窗外響起輕微的有節奏的敲擊之聲,竟是藍田秘碼的音節。守衛在薛紹臥室周圍的吳銘這些暗哨當然認得這個聲音,於是全都藏而不出。
薛紹‘精’神一振,馬上清咳了兩聲當作回應。
窗稜悄然被挑起,一個黑影杳無聲息的滑入了房中,並直接溜到了薛紹的榻邊。
“屬下拜見都督!”是張仁願。
“身手不錯,秘碼也學得‘挺’快!”薛紹讚許了一聲,小聲道:“可有發現?”
“屬下發現,武懿宗本人正在鴻雲堡中,親自監督收取糧草。幾日來,已有近十萬石糧草分作三批,在深夜運出鴻雲堡。”張仁願說道,“屬下因為是外來的新面孔不得信任,因此只在白天派去做苦力搬運糧包。至於他們把糧草運到了哪裡,還待調查。”
“嗯。繼續查。”薛紹說道,“徐長青呢?”
“徐長青每日都陪伴在武懿宗的左右,屬下曾經多次夜探偷聽,發現他們每晚都會在一起商議事情。”張仁願說道,“徐長青幫助武懿宗出了很多主意,有時柳淵和楊侗也會一同參與商議。幾日前徐長青還給柳淵出主意,讓他假借‘女’兒之死‘逼’協都督,讓都督因為顧及名聲從而投鼠忌器。”
“這個徐長青,果然是個鼠首兩端的大滑頭。正因為他不可信任,所以我才另外派你潛入他們身邊,前去打探訊息。”薛紹頓時就笑了,心想徐長青在武懿宗與柳淵達成‘交’易之初就匆忙趕來告密,只是害怕自己受到此事的牽連,並想憑藉這一次“出賣”達到將功折罪的效果;但同時,他又怕得罪武懿宗並且不想與楊柳二家決裂,於是他又暗中協助武懿宗和楊柳二家對抗於我。
“屬下當時還打聽到,去年徐長青曾經垂涎於柳淵的一個美妾,並與之‘私’通。”張仁願說道,“但是柳淵發現之後非但沒有發怒,還主動將這個美妾送給了徐長青。日前這名美妾曾被徐長青派去服‘侍’武懿宗。因為這名‘女’子的緣故,武懿宗和徐長青、柳淵這三人還時常戲稱彼此為連襟!”
“夠無恥!”薛紹直搖頭。原來徐長青早就被柳淵腐化拉攏,彼此勾結甚深。有了綏州第一豪強的鼎力支援,難怪徐長青能夠一直掌握綏州刺史府的實權!
“都督,柳淵和楊侗頗有家底,鴻雲堡當中時常豢養了三千武師充作爪牙。他們不勞作不幫閒,只是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