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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阿閱也就算了,要是選那廢物,看我是不是親自把他拆了做標本。”
此人惡劣,恐怖的事情做了太多,田絲葵相信他絕對做得出來,當下也沒敢倔強地喊出謝長斐的名字,其實心裡閃過的也不少謝長斐的面孔。
“好好反省一個月,等阿斐回來。”簡頌臨自覺地把人送到方宅門口,趴在視窗時還想教訓她幾句,田絲葵狠狠地摔了車門,嚇了他一跳,“臭丫頭,你…你給我等著!”
方母在客廳裡踱步,速度快得可謂狂躁不安,一看到田絲葵,鬆了口氣的同時一把抓住她:“椒椒啊,老大他離家出走了!”
田絲葵有點尷尬:“文媽媽,您別擔心,他都這把年紀了,丟不了。”“這個臭小子,營養吸收光長個頭了,這腦子發育沒有啊,這個時候出遠門真是作死啊。”方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還捧心狀急喘兩口氣表示自己身體不好。
田絲葵擔心不已,趕緊安慰:“家裡又沒什麼事情,出門也沒關係啊。”“怎麼沒事情了?事情多了,事情大了!你們的婚事就是最重要的事情!”文媽媽哭哭啼啼,半點都緩不過來。
“也不急於這一時嘛。”田絲葵訕笑,“我下個月才拿到畢業證,到時候也不遲啊。”“你說得啊,下個月!不要騙媽媽啊,媽媽心臟不好!”文媽媽破涕為笑,速度之快倒是把田絲葵嚇了一跳。
躲在角落裡的方閱聲見田絲葵看他,連忙跑出門:“不管我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再害我了!”
田絲葵回了房間,換掉了弄張的衣服,發現嬌嫩的面板竟然起了一大片紅,有些疼,腳背也不能倖免,而且現在才意識到疼。
她記得方閱執的房間裡有急救箱,大概是當兵時常會有個小磕小碰,他便有了製備藥物的習慣。
推開門,房間的佈置十年如一日沒有變化,甚至門背上貼的畫還是她當時美術課的幼稚之作,褪了顏色,可是記憶深刻。
書架上還是她當時看的小人畫,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手工作品都是她的傑作,書桌下面壓的蝴蝶標本也是她兇殘的證明。這樣熟悉,讓她思緒飄回了童年。
書架上卷著的一摞畫讓她好奇,忍不住開啟一幅,叫她狠狠吃了一驚,竟然是溫泉山莊的全景,難怪當時她覺得溫泉山莊很眼熟,畢竟這畫曾給她深深的烙印。她沒記錯的話,這幅是謝長斐畫給她的一百天紀念,說是他要送給她的未來的家。
作者有話要說:果然暗搓搓不顯示章節。。。哼哼~考慮好了,打算開個古言。。。血腥暴力暗黑蛇精病向~
☆、第42章 方閱執你母親?
目光掃過角落;那裡還蓋著作者的私章,她再熟悉不過的四個字——謝長斐印;白底紅文。這幅畫明明應該躺在她的房間裡,可為什麼如今被藏在方閱執的書架上?
連忙又開啟一幅畫,很普通的山水畫;田絲葵的確沒有多少畫畫的天賦,可學了這麼些年,看的水平到底是高出常人一截,毫無疑問這兩幅畫是一個人的作品;一連又拆了幾幅,大多是風景,畫風清晰可辨;只是這幾幅畫都沒有落款。
都是謝長斐的嗎?可是方閱執為什麼有那麼多謝長斐的畫?兩人關係的確挺好;曾經稱兄道弟,大概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疏離?方閱執入伍之後?還是她和謝長斐開始交往?她已經記不太清了。
忍住澎湃的心情,將畫一幅幅卷好,整齊地摞起。連來的目的都忘得乾乾淨淨,夢遊似的回了房間,一夜未眠。
田絲葵不知道謝長斐是如何拿到了她的手機號碼,一覺醒來耳邊的電話上已經多出了幾條簡訊,那樣溫柔甚至有些可憐兮兮的請求,田絲葵仔細回憶,才發現這是謝長斐一貫的脾性,總能用示弱讓她心軟,或是心疼。
他希望她能早點去看他,他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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