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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佈滿傷痕,結痂發硬,而剩下的一條左腿也是常年奔勞,肌肉結紮,堅實無比。而覆在上面的手,雖纖纖如削蔥,但也非是養尊處優。
生活的艱辛,一眼可見。
冬菇攬住他的腿,談笑之間,一點一點幫他放鬆。
另一邊,廖文介將沾血的衣服扔到一邊,換了一身乾淨衣裳。
再轉過頭,看到床上的人,她又不禁凝眉。
“唉……”一聲無奈長嘆,她從一個布囊中取出一個小瓶,倒出幾粒藥丸。
“我這藥可是珍貴了,多少年來都沒給人用過。我動了殺念卻又下手救下的,你是第一個。”
廖文介來到床邊,一手扶起風止。這麼近的距離,讓廖文介清晰地看到風止的面容。他年歲應該也不小了,眉間有淡淡的鎖頭紋,因為習武奔波,膚色有些深,臉上也略顯粗糙。
“嘖嘖,真是想不懂。”廖文介一邊幫他順氣,讓他嚥下藥丸,一邊自己叨咕,“好好的男子不做,非要走這樣的險道,到底怎麼想的。”
喂好了解藥,廖文介拾起一旁的手巾,就著已經涼了的水涮了涮。
“哎呦,涼了。”她嘴裡說涼了,可手下卻沒停,“不過跟你的臉比起來,這還算溫的。”
涮好了手巾,她再次回到床邊,摸著下巴看著昏迷的風止,戲謔道:“公子,得罪了。”
說完,她手一伸,將風止的腰帶一把拉開,三下五除二將風止脫了個乾淨。
身上血跡斑斑,肩頭那處槍傷已經犯腫,還在流血。
“嘿,身子還挺白。”廖文介哼笑一聲,開始給風止擦拭血跡。她對風止不留情,下手隨意,沒輕沒重,幾次碰及傷處,讓昏迷的風止微微顫動。
“我也受了傷,可現在居然得伺候你,什麼道理。”廖文介撇著嘴抱怨。
手下軀體雖是傷痕累累,不過卻是一等一的好武材,廖文介是識貨之人,見風止雖在昏迷之中,可身體卻猶帶著一絲戒備,臥如猛虎酣睡。肌肉紋理分明,比起羅侯,少了一份力道,卻多了一份靈氣。
她給風止擦拭好,拿了一套自己的衣裳給他穿。一切收拾妥當之後,她坐回床邊。
餘光掃到床腳一物,那是風止的劍。
廖文介伸手取來,劍鞘普通,看著只是平常貨。再拔出劍,三尺青鋒,尖銳鋒利,不過也非是什麼寶劍神兵,這劍在廖文介眼裡只能算湊合。
“只有拿在你的手裡,這把劍才會有那樣的光彩。”
廖文介轉頭,一臉複雜地看了看風止。
對他,廖文介有仇視,有欣賞,也有一分對於強者的挑戰心。
“哼,臭小子,等你好了,奶奶光明正大地宰了你。”
說完,她將劍放到一邊。她一手將風止推到裡面,“往裡面去點!給奶奶留個地方!”
騰出些地方後,廖文介罵罵咧咧地躺下睡覺。
☆、71第七十一章
翌日;冬菇早早起身。
她一動,羅侯也有了反應。
“我去弄些吃的,你再休息一會吧。”
羅侯搖搖頭,“我同你一起。”
冬菇也不再堅持;她收拾妥當後走出屋子,正巧廖文介也出來了。
冬菇走過去,“他如何了?”
廖文介伸了伸胳膊,“還躺著呢。”
冬菇道:“那我們先吃東西。”
“恩。”
包裹裡還有一些他們攢下的饅頭,羅侯在空地上生火,將饅頭烤熱,冬菇又拿了些與當地山民換來的肉乾;三人圍著火堆吃東西。
冬菇咬了一口饅頭,道:“你們猜;現在我們周圍有多少人?”
廖文介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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