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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溫如希笑:“我想我愛她什麼無需告訴你,而你知道了又能改變什麼。”
嚴格冷笑:“我知道了不能改變什麼,但我和她在一起時你還不知在哪裡。溫家門庭,溫少比誰都清楚。”
“這些都不勞嚴先生費心。”
然後是持久的冷場,溫如希不斷地講電話,然後又給秘書電話,交代說要找專業護工,強調女性,中年婦人。看著高傲的溫如希自然地做這一切得心應手,他直覺自己多餘。這些他也想做,但是他是江家駙馬爺,眾所周知的事實,哪怕溫如希不是真心,他也是沒立場去怪他什麼。
溫如希做好這一切,手術也結束了。
江妤妤來了好幾次電話催他,今晚要回嚴家吃飯。嚴格最後把手機關掉,麻藥沒有退去,手術後,梓潼一直在沉睡,他知道自己留下來沒用,在溫如希和梓潼之間,他感覺自己是微不足道的外人。
他先去諮詢醫生病人情況,被告知說沒問題,好好靜養幾天傷口就可痊癒。嚴格一直不說話,醫生不知情拍著他肩膀安慰說:“小夥子,這不過是小手術,你女朋友好好休息幾天,以後注意休息。尤其是啊要保持好心情,飲食方面你可以是要注意了。”
他只是點頭,心想如果還有機會,他一定要好好照顧她。
這個念頭強烈地敲打他,這一刻他有個衝動想要不顧一切回到她身邊,好好照顧她寵她,不再讓她掉眼淚。
但一想到那個早上,溫如希從她臥室走出來。他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走到一起,而他了解梓潼,她不會委屈自己淪為地下情人。而他又是恐慌的,如果梓潼真變成這樣的女子,責任在他。但如果真要淪為情人,那也該是他嚴格的,梓潼一直是屬於他的。
這樣想,他立馬唾棄自己。他根本是沒資格要求她,完完全全沒資格要求半分。
他在病房外彷徨,直到不能在逗留。嚴格離開後,溫如希淡淡地說:“不要在裝了,你裝得一點也不像。”
梓潼陡然一驚,不可思議極了。她不明白自己哪裡露了馬腳,更是不知嚴格是不是同樣看穿她小把戲。心情複雜,睜眼時且見溫如希直勾勾盯著她看,彷彿是要看到她心裡去。梓潼心慌,心虛氣短辯解:“沒有的事,我為什麼要裝啊,裝給誰看啊。要不你裝給我看看。”
溫如希笑,並沒有說什麼。他當然知道她在裝睡,她真睡著時可沒這樣一動不動。她真睡著時,微咬著唇,緊蹙眉頭,彷彿是有解不開的心事。溫如希懊惱極了,他沒有刻意要記住那一夜,偏偏在不經意時,她睡覺的姿態還能在腦裡清晰記起來。
這種感覺很糟糕,彷彿被誰勒住了肋骨,往左不行往右也不可。
梓潼一激動牽扯傷口疼得她咧嘴抽氣,溫如希斂了笑,動作利落站過來扶住她,關切問:“是不是傷口疼了?我去叫醫生。”
梓潼想說沒事,窮人家孩子哪有資格來矯情。溫如希不等待她回答,怕也是不需要她回答就推門出去。片刻後醫生過來,幫她檢查在交代注意事項。待醫生走後,梓潼忍不住挖苦他,“拜託你別來醫院折騰了行麼。”
嚴格的一舉一動她是心知肚明,給醫生報號碼時,她是沒有把嚴格號碼報出來,但當時確實是疼慘了,一串號碼好幾次都沒報完全。醫生見狀,好心幫她,哪知幫倒忙,把嚴格叫來。
梓潼又做了回縮頭龜,任他們自己尷尬難堪去,她可不想為難自己。
而溫如希的舉動,她深感疑惑。他憑什麼要幫她?亦如溫如希對她的態度,也是迷惘,似疼似憐,他自己亦是不清楚的。
但她突然轉變態度,他忍不住回敬道:“是啊,我自作多情沒事討嫌才來這折騰,我犯賤了喜歡來這看你臉色折騰。梓潼姑娘,你也沒必要過河立馬拆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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