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4/5 頁)
宣莞是個不太會穿高跟鞋的人,本就重心不穩,蕭沁還沒敢使太大力氣,她就摔到了地上。
“啊!”宣莞應聲倒地。
周圍的人聞聲紛紛朝她們看過來均是一驚。天!皇鼎海業付俊以的女人和顧城南的女人打起來了!瞬間一片譁然,議論聲炸開了鍋。
宣莞坐在地上看向蕭沁,她懵了,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究竟發生了什麼?
嘶……她抬起右手翻開手掌,一片碎玻璃渣扎進了掌心,血順著胳膊流了下來。
周圍的看客們看到宣莞受傷騷亂更大了。蕭沁看到她的手出了血嚇了一跳,而更嚇得她渾身發抖的是顧城南。
人群中他形如雷電一下子躥出來伸手扣住了蕭沁的胳膊,“你要幹什麼?”他聲音不大,幾乎讓人察覺不到他在發怒,可他的眼神讓蕭沁明確地感覺到他已經怒火中燒了。
兩人之前有過幾次接觸,他給蕭沁留下的印象除了對賀宣莞就沒見他臉上有過表情,這副面像就已經夠讓人避讓三分了,沒想到他真正紅起眼來,能嚇得她腿發軟。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顧城南的話音剛落付俊以突然從蕭沁身後冒出來一把鉗住顧城南的胳膊,說:“放手!”
顧城南把目光轉向他,兩個男人沉默地對視,僵局的一瞬間蕭沁腳下一打晃竟崴了腳。
“啊!”她驚叫一聲身子靠到餐桌。
見她崴了腳付俊以一下子火了。兩個男人的怒氣電石火般光瞬間爆發,兩人幾乎同時揮拳,朝彼此臉上就是一記。
今天是皇鼎海業的年終慶典,場內多半是富家出身的女眷,金枝玉葉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一時間酒莊裡驚叫連連。
等兩人再抬頭,一個嘴角滲了血,一個顴骨紅了一片。雙方手下立即趕上來將兩人拉開。
顧城南甩開房老大和一名安保人員的手,轉身朝宣莞走去。
“城南……”她被嚇哭了,她是真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顧城南沒說話,跪到她身邊兩手橫抱起宣莞陰著臉往外走,周圍人自覺閃出一條大路。
短暫的交鋒如同流星,像是還沒正式開場就已經謝幕了,在場眾人有的還沒反應過來、有的臉上大寫著失望,有的倒吸口涼氣。眾多人心照不宣,看來明天娛樂雜誌的頭版頭條非此莫屬了。
從酒莊出來顧城南帶著宣莞來到就近的醫院處理傷口。
“有點兒疼,忍著點。”護士熟練地拿著鑷子拔出玻璃碴,宣莞手不自覺的回縮,疼得全身一抖。
“護士,輕點兒。”顧城南幾乎是從沙發彈了起來。
護士看看他笑了,“小傷沒事的,你不用這麼緊張。”
緊張?他是害怕。
他十八歲入黑道,曾經打打殺殺多少年他身上留出幾升血都已經記不清了,但宣莞手上傷口的血順著胳膊一道道往下流的時候,他心臟‘空’地一下渾身汗毛都了起來。
他從沒有這麼怕過血。
之後傷口的縫合打了麻醉劑,宣莞也就感覺不到疼了。顧城南不敢看她縫傷口,走到門口去打電話。
顧城南:“誰出的主意?”
付俊以那頭怒氣更甚:“我先收拾他!”
一個電話插了進來,顧城南看看手機屏來電者是付程,“你二叔來電話了,這筆賬稍後再算。”
“要算也是我先算。”
兩人同時結束通話,他接過付程的電話,“喂?”
☆、扔去寺廟
回北區的路上宣莞已經睡著了,夜深人靜的高速公路車輛稀少,顧城南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肘杵在車門回憶起了七年後再次見到宣莞的場景。
二月初的天氣不好,常是陰風陣陣。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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