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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人Zuo愛的時候呼喚著的也是那個不愛她的人的名字。這很糟糕是不是?迢迢問我。
我說:是,沒有比這個更糟糕的事情了。
糟糕的還不止這些,迢迢說。後來,愛我的人再跟我Zuo愛的時候我就酗酒,或者說,我只有在酗酒的時候才肯和愛我的人Zuo愛。
我聽迢迢講的這些都頭疼,更別說迢迢自己多頭疼了,要是有兩個難題叫我選擇,一個是像迢迢那樣活著,一個是暗殺美國總體,我寧願選擇後者。
你說我該怎麼辦呀?迢迢問我。
在我回答她這個問題之前,我自己的問題已經有了答案,我要把翩翩找回來,拋開她的聰明伶俐不說,就是在相互撫愛時,她的激烈、從容和慷慨就令我難忘,我離不開她溫軟而又含有睡意的酮體。
我還是給了迢迢一個建議:暫時離開愛你的那個人,公開追求你愛的那個人,跟他坦露心跡,不管怎麼樣,你努力了,追求到了你想追求的東西,更好,追求不到,你也死心了,再回到愛你的那個人的身邊去,踏踏實實地一起過日子。
迢迢蜷縮著身子像個叫獵人捕獲了隨時會被剝了皮的小動物一樣說:也只好這樣了……
迢迢走了。結束了跟她的談話,就彷彿結束了一場失敗的噓聲不斷的話劇表演,深深地鬆了一口氣。突然電話鈴聲響了,很急促,我一拿起來,就聽見昆蟲憤怒的質問聲:你他媽的怎麼惹我表妹了,她非要調到外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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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貓
西西回來的時候,情緒顯得特別低落,很明顯,她沒能達到她的目的。我在她的後頸吻了幾下,帶有安慰的性質,她卻縮了縮脖子,躲開了我;別打攪我,人家正煩著呢!
為什麼煩,為李斌?我問道。
對,就是為他,此時的西西似乎是一塊磁石,把世上所有的傷感都吸附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對你說什麼了?我問她。人類固有的好奇的天性就如同海豚迷戀沙灘的天性一樣。
不能告訴你,她說話的速度比平時慢了半拍,嗓音也比平時低了八度。
這樣的回答就更吊起了我的胃口,我又問:難道還有什麼要對我隱瞞的事情嗎?
一些事,李彬不願意讓你知道,我也不想做一個無所事事或以傳閒話為生的快嘴婆,西西說。
你永遠也不會是一個無所事事或是以傳閒話為生的快嘴婆,即便是你想努力地去做那樣的人,我說。
這話沒錯,她毫不遲疑地接受了我的恭維,三十歲的人了,仍然像小女孩一樣的喜歡被恭維。恭維對女人來說,永遠是嘉年華。
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這的確是真理,而且是顛撲不破的真理,經過我軟硬兼施再加上神經質的執著,西西終於把李斌的故事告訴了我:李彬是他的姐姐帶大的,他上大學的學費也是姐姐天天上山採草藥賺來的,他對姐姐有一份特殊的感情,在他的心目裡,姐姐是最神聖、最完美也是最理想的女人。
西西講到這裡,我似乎都明白了,我問了一句:她的姐姐不是已經死了嗎?
是死了,等李斌放寒假回去的時候,他姐姐的墳上都長草了,什麼都沒留下,只留下一個家傳的翡翠貓,說是將來弟弟有了媳婦拿這個做彩禮……西西的聲音因為太動情以至有些哽咽。
誰說他姐姐什麼都沒留下,除了那個翡翠貓,還給他留下了永遠也抹殺不掉的深刻記憶和陰影,我說。
正因為如此,他見哪個女孩都禁不住要拿姐姐來跟她們比較,這樣,怎麼可能找得到他想找的伴侶呢,世上畢竟沒有、也不可能有兩片一模一樣的葉子呀,西西說。
看來,需要看心理醫生的不僅僅是我一個,李斌也該去看看,我說。不過,我還是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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