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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陳壽十分無恥地道。
“你!”陳饞面現怒色,氣得直哆嗦。
一旁的月櫻樹也支著耳朵等著陳壽的答案,哪料到陳壽竟然會這樣說,又看到陳饞被氣成那樣,不由咯咯笑了起來,花枝亂顫,青春靚麗到了極點,把那些年輕人全看呆了。
陳饞氣不過,乾脆直接道:“陳壽,你給我起來!”
“幹什麼?”陳壽非但不起來,反而乾脆閉上了眼睛,他其實還是相當瞭解陳饞的,自許光明磊落,他越是閉眼,陳饞越不可能偷襲他……
陳饞更加火冒三丈,直接道:“我早就想和你做個了斷了!咱們兩個這就打一場,你輸了,從此別再打月櫻樹的主意,你修行幾十年還成就不了金丹,窩囊廢一個,根本就配不上她!”
陳壽還沒開口,月櫻樹卻有些急了,不忿地道:“陳饞哥,不許你這樣說壽哥哥!他修行的功法很可能來自太古血脈,大異於本族功法,前途肯定不可限量的!”
陳饞生命中一共就出現了月櫻樹這麼一個天仙般的女子,早就將之視為冰清玉潔、不容冒犯的存在,還真拿月櫻樹沒什麼辦法,也升不起怒意來。此時陳饞看了月櫻樹一眼,只能苦笑道:“妹妹,我也知他功法頗有特異之處,但是幾十幾年未能成就金丹,這也太慢了吧?哪有這麼差勁的太古功法?”
“反正我就是相信陳壽哥,不許你這麼說他!”月櫻樹嘟起小嘴,氣憤的道。
“好吧……”知道和月櫻樹實在是沒法講道理,陳饞再次轉向了陳壽,“敢不敢馬上和我打一場?痛快點!”
陳壽終於睜開了眼,冷聲道:“陳饞,一個月後就是山神祭了,咱們現在打上一場,不論誰傷了誰,肯定會對接下來參加山神祭造成影響,你覺得大長老會輕饒了你我?”
“……”
“我族本就是三族中最弱的,次次都在山神祭中墊底,現在你還要先來個窩裡鬥,到底是何居心?”陳壽又質問道。
“你……”
“你要真想擊敗我,就留待山神祭中吧,到時候還能多為本族爭些光。”
“好!那就等到山神祭中一決勝負!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偷偷摸摸鼓搗新型符玉,就算再新型,你也只是個煉氣期!和成就了金丹的根本就沒法比!”陳饞自以為點破了了陳壽的底牌,底氣十足地道。
“哎喲,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不知道誰剛剛輸給了我一枚四品火精符,還想要我的浣火符。”陳壽笑道。
“那和實力有個屁關係!”陳饞心頭火起,再也做不出穩重老成的模樣,氣急敗壞地道。
“看樣子你很有自信嘍?”
“哼!”陳饞明顯不屑於解釋了。
“那好,既然如此,你敢不敢再和我打個賭?”陳壽斜睨著陳饞道。
陳饞最受不了陳壽的這種眼神,更何況又是當著月櫻樹的面?於是陳饞立刻道:“有何不敢!我們就比這次在山神祭中的成績,如何?”
“正合我意。”陳壽道。
“你要輸了,就立刻離開月櫻樹!”
“我呸!你這是什麼破賭注,把小櫻當什麼了?!”陳壽沒好氣道。
陳饞變色一變,也意識到這話恐怕把月櫻樹給得罪了,向月櫻樹那邊看去時,果然看到那明豔少女已是變了臉色。
“那這樣,你若輸了,以後只要我在後山,你就不能在後山出現!”陳饞又道。
這個倒還可以勉強接受,陳壽立刻轉頭看向月櫻樹,並向月櫻樹眨了眨眼睛。兩個之間相當默契,陳壽的意思很明白,讓月櫻樹放心,他一定會贏的。而月櫻樹對陳壽也相當有信心,抿了抿嘴角,示意陳壽可以。
“行!要是我贏了,你就把你的那枚凌渡宇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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