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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去，他配不上燕畫的一根手指頭。&rdo;

燕棋：&ldo;可是燕畫仍然會難過。&rdo;

&ldo;難過是必須的。她長大了終要變得成熟，成熟，便是傷害。&rdo;

燕棋的目光有些哀傷：&ldo;可是，成熟，也是種毀滅。&rdo;

燕徽似乎愣住了，他避開燕棋的目光：&ldo;或許吧，但是活著才有希望不是麼？&rdo;

燕棋沉默。

燕徽：&ldo;別想那麼多了。&rdo;

&ldo;燕畫做官對你有什麼好處？你明知她不過一個女子，若是被查出來，便是死罪。&rdo;

&ldo;我有我的用處。&rdo;燕徽淡淡道。

燕棋：&ldo;到底要怎麼樣？&rdo;他吼起來：&ldo;不要以為我們還小，就什麼都不知道！這麼多年你招兵買馬，積蓄實力，是為了什麼？&rdo;

燕徽：&ldo;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隱瞞。我在為你打天下。&rdo;

燕棋怔住：&ldo;你……說什麼？&rdo;

燕徽指著牆上龐大的地圖：&ldo;看到了嗎？整個大貞朝，都在這上面，我可以把它全送給你。&rdo;

燕棋愣了好久，才道：&ldo;你在說什麼胡話？&rdo;

燕徽不語，沉沉的看著燕棋，燕棋後退：&ldo;我不要。&rdo;

&ldo;為什麼不要。&rdo;

&ldo;我從小想的最多的便是，爹能欣賞我，我們一家在一起開開心心的，娘再也不會因為你的薄情而哭泣，燕畫可以在家裡，而不是在孤寂的無雲山上……&rdo;

&ldo;不。&rdo;燕徽好打斷他：&ldo;你想的很簡單，以前我也想過這種生活，和我心愛的女人，生下幾個孩子，白天我教孩子們讀書認字，晚上就抱著他們去看星星……&rdo;

燕徽看著另外一面牆上的畫，說的一臉神往。那畫上畫著一片小樹林，林裡隱藏著一棟小房子，院子裡，幾個孩子在玩耍，一個女子在一旁似乎在做衣服。不遠處，一個男人在砍柴。

燕棋看著那幅畫，目光不明。

&ldo;如你所想，這畫是我曾經的夢想，本來就要實現了，可是……&rdo;燕徽閉嘴不語。

燕棋：&ldo;怎麼不說下去？&rdo;

&ldo;等得到了天下，我就會告訴你原因。不要想著去查我，查不到的，&rdo;燕徽笑的自信：&ldo;知道原因的人，除了我，全死了。&rdo;

燕棋的心裡抖個不停。

曾經他覺得燕徽可怕，因為他的縝密心思，如今他覺得燕徽或許是個瘋子。

燕棋向門口走去。

燕徽又道：&ldo;不要去阻攔燕畫的腳步，不然我讓她死在京都，你要是不相信，就試試看。&rdo;

燕棋的身子軟軟的蹲在地上。他抱著頭，痛苦難當。

燕徽走過來，撫摸他的頭髮：&ldo;兒子，相信爹，爹是為你好，這天下爹都送給你。&rdo;

&ldo;這天下不是你的，你憑什麼送？！&rdo;燕棋的眼裡有淚。

&ldo;很快就是我的了。&rdo;燕徽笑的自信。

燕棋閉上眼，燕畫，我該怎麼做？

&ldo;我要去京都。&rdo;

燕徽笑：&ldo;去吧，我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你足夠冷靜，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