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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過遙遙手中的大相框用手擦拭著上面的塵土。
中午東西收拾好了,我們出去吃了最後的午餐。吃飯的時候我想要把房子的鑰匙從鑰匙鏈上拆下來交還給她,她阻止了我,強忍著痛苦開玩笑地說那房子是她奶奶留下來的不會有人住,用不了兩年那裡就要拆了,如果和小娟來附近買東西還可以來那裡歇歇腳。時至今日那房子早已經拆了,那把老鑰匙依然在我的鑰匙鏈上掛著。
吃完飯回到家裡她就要走了,我說箱子太沉,要把她送到計程車上,她執意不肯,擔心會忍不住在外面哭出來。
她臨走的一刻要我再抱她最後一次,相擁再深難抵萬千眷戀,在對方的耳邊同時說出了我愛你,保重這幾個字。彼此深知此地一別,能不能在見到都是未知。
擁抱許久,溼吻許久,終於分開,她抬起我的胳膊,在我的手心裡放下那枚小娟買的戒指,慢慢的把我的手合上。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那一刻,我的天是黑。
人去樓空,徒有傷悲。我回到床上,面朝天躺著,幻想若干年後我和遙遙在人群中偶遇,我西裝筆挺,她胭濃粉香,紛亂交錯中我們相視一笑,然後笑談從前種種宛如春夢一場,夢醒後了無痕跡,心靈尚且純淨,攜手從頭開始。但願,但願真的會有這麼一天。
抬起手去擦潤溼的眼眶,放下的手臂落空直接摔在床上,不再落在遙遙的身上,於是我撫摸床單上遙遙從前躺著的位置,心如刀割。
我起床在衛生間裡瘋狂地用冷水洗臉,讓自己重新振奮。迅速收拾自己的衣服,這個讓我傷心的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待了。我一手提著大的滿載我衣物的編織袋,一手抱著嵌有遙遙照片的大相框出了家門。
我不想拿著這些東西回家,那樣家裡人會知道我和遙遙分手的事情。遙遙已經被我傷害了,一定不可以再傷害另外一個。我想要把東西直接放在小娟家裡,然後去她那裡住。
來到小娟公司樓下,她下樓來找我。
“怎麼了?拿這些東西幹什麼?”,她驚訝,問我。
“遙遙走了,去深圳了,不回來了。”
“什麼時候走的,你怎麼沒告訴我。”
“已經走了兩天了,東西放你那兒吧。”,我答應遙遙等她走了再告訴小娟所以說是已經走了兩天了,如果我告訴她遙遙還沒走,她一定回去挽留,遙遙去意已決,挽留也是白挽留,除了添麻煩沒別的用。
“那你晚上回我那兒嗎?遙遙怎麼說走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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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明天回,明天晚上再跟你說”
小娟看我一臉的難過,也就沒敢多問多說,拿上編織袋和大相片就回公司了,我呢,回我父母家了,遙遙剛走,我不想馬上就到小娟那裡去住。
第二天也就是遙遙登機的那天,我把官美人叫到了公司樓頂的天台上。我看看頭頂的天空,感覺到風雨後有些平靜。我告訴她遙遙離開的訊息,她還還笑的出來,笑著說她剛剛從深圳老家回來,遙遙就去了深圳,真是來來往往。她問我怎麼打算的,我說遙遙走了已經成了定局,我不能再對不起小娟了,一定要好好對她,這樣遙遙的離開也算是有所意義,成全了我和小娟,況且我也是愛小娟的,以前是一半,不,是少一半,現在應該把全部的愛給她了。官容美聽了之後沒有什麼表情,就像是預先知道這個結果一樣。她說祝福我們,語氣又那麼無力。
朝來寒雨晚來風13
聽到轟轟的聲音,抬眼望去一架飛機疾馳而過,我不知道上面是不是運載著我心愛的遙遙。
在深圳,有人提前一個小時就在機場焦急的等待姚遙。
他叫孫立偉。在我認識遙遙之前,孫立偉在北京遙遙父親所在的公司上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