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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宋錦西現在是欲哭無淚。
好疼啊,真的好疼啊,就好像有人拿著刀在她的子宮內壁一直刮來颳去一樣疼。
疼得她牙關都有點咬不緊。
太疼了。
完全就是酷刑。
她的身體沒有別的毛病,就是宮寒這一點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可能是小時候媽媽沒有在身邊叮囑她這些,奶奶對這件事情似乎也不太在意。
他們那個年代的女人似乎都習慣了這麼辛苦,很多時候痛也是忍忍就過去了。
爸爸媽媽拋棄了她,奶奶擔當起了撫養她的責任。
宋錦西心懷感激,從小就以替奶奶分擔家務為榮。在她剛來例假的那段時間裡,她是一點痛楚都沒有的,所以就仗著身體好亂來。
也以為自己和那些容易姨媽痛的女生不一樣。
後來上了高中,「大姨媽」就開始懲罰她了,一開始是痛,不會腰痠。
再慢慢地,變成了肚子痛腰也酸,來的時候還容易沒有食慾。
再後來她當了程式設計師,因為長時間高負荷的工作,她患上了當代白領都容易得的通病,身體到了亞健康狀態,宮寒的毛病也越來越嚴重。
她對此不是特別注意,因為每次來也就前兩天會痛苦一點,從來沒有去找醫生看過。
痛的時候忍著忍著就過去了。
但是她也會注意,平常一般都很少吃冰激凌。尤其是在例假來的前後幾天,是完全不會吃生冷的東西的。
就算是熱天,也是喝熱水。
唯獨今天,她一時大意,吃了兩個冰激凌。
「大姨媽」就開始作起來了。
忍著痛強作正常回到座位上,她臉色已經有些發白,腰痠得有些直不起來,她只好趴在桌子上養精神,緩解痛苦。
為了不讓周圍的兩個男同事擔心,她故意用後腦勺對著他們。
可是陳志偉和蔡輝陽還是看到了她剛才面色蒼白的模樣。
許是不知道她剛才明明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陳志偉低聲問她怎麼了,她輕輕地搖了搖頭,只說自己中午沒睡覺,現在有點累,不想說話。
中午沒睡覺不至於臉色蒼白,但是她這麼說,明顯是不想讓他們知道。
兩個男生就只好幹擔心。
她只趴了一會兒,不敢多趴。爬起來做別的事,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就在這時,陳志偉端了一杯熱水過來。
紙質的一次性杯子,被輕輕地放在了她的桌子上,還在冒著熱騰騰的氣。
宋錦西心中一陣感動,朝陳志偉笑了笑,拿起杯子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有點燙,但是燙得很舒服。
她又喝了幾口,滾燙的感覺從食道一直到胃裡面,連旁邊的子宮似乎都被暖到了,宋錦西臉上終於沒那麼蒼白了。
她笑著朝陳志偉說了聲:「謝謝。」
陳志偉本來就是病急亂投醫,男人最喜歡在女人生病的時候說的話就是「多喝熱水」。
剛才見宋錦西臉色蒼白,他們又摸不著頭腦,還是蔡輝陽推了推他,問他要不要倒杯熱水給她喝,陳志偉才猛地想起這茬,去倒了杯水過來。
反正水是肯定要喝的,就算現在不喝,她等會兒也可以喝。
沒想到正好歪打正著了。
「我可能是今天中午吃壞了肚子,所以現在肚子有點疼。」宋錦西又喝了口水,「不好意思,剛才是不是嚇到你們了?」
陳志偉稍稍鬆了口氣:「確實有點。」
不過他沒有多說,而是轉口跟宋錦西介紹道:
「最遲兩天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