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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區別啊!
“區別大了,他們說的時間是金錢,這裡面沒有包含生命,相反時間是生命的時候,裡面也沒包含金錢,他們沒有把二者同兼,這就遠遠浪費了時間。”
我說:你真牛逼,這都是跟誰學,那位名師的高徒啊!
“寡人自立門派,簡稱“牛派”。”
“牛,真牛,這是不是這十多年你在垃圾堆裡揀出來的經驗啊!”
“又損哥們是吧。”
“別啊!你能這樣哥們高興啊!”
“說正事那,你什麼時候來彈吉他,這都給你留著位子那。”
“你還真當真了?”
“你剛才還說是真的,你是真涮我是吧!”
“不是牛奔,我這都是拖家帶口的人了,沒有了那種奮鬥,我不是當年的憤怒青年了。”
“你老嗎,你知不知道你屬狗的,才二十多歲,你是年輕人。”
“可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馬上就要領證了。”
“領證?領證了就妨礙你彈吉他啦!自古英雄不問出路。 ”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得必須保證陳小美的生活。”
“聽著你的意思彈吉他就沒出息了是吧!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牛奔會彈吉他的人很多你還是找別人吧,更何況我已經多年不彈了,手都生了。”
“行,高陽。”說完牛奔就掛了電話。
聽著裡面的嘟嘟聲,我呆呆得坐在哪裡,煙霧燻得我都流眼淚。
這都是幹嗎啊!哪有逼著人彈吉他,正所謂志不同道不合不相為謀啊!有他這樣的嗎,求人得有個求人的樣啊!
不過反過來我又問了自己一句,我仗義麼,我對哥們做到仁至義盡了麼。
我的回答是既然答應了人家就得去做,不管是喝醉的時候還是清醒的時候。
話說來說去,源頭是我不對,我狠狠的批判了自己一番,跟牛奔雖沒有玩多長時間,可他也是發小啊!小時候一塊光著屁股玩,在幼兒園小班的時候也曾經為了拉一女孩的手打過架,怎麼說也是死鐵啊!現在可好哥們要乾點是我卻拉人家後退,這不擺明就是我高陽有多不仗義麼,我不能這樣。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牛奔的電話,裡面很吵,很鬧,我隱隱約約的聽到牛奔大聲地喊,你有事嗎?我正忙著哪,要是沒事掛啦。
我說:你先出去,找個安靜的地,我跟你說。
牛奔很不在意,很生氣地說:有什麼可說的,掛啦。說完裡面又嘟嘟的響起迴音。
我更是生氣的衝著電話筒罵了一句:你二大爺的。
這句話引起在廚房裡做飯的陳小美,陳小美手裡拿著一把正在摘的菜出來,你瞎嚷嚷什麼哪,要沒什麼事過來擇菜。
我說:我就納悶了,我得罪誰了,拼什麼他們就把氣撒在我身上。
陳小美說:想知道為什麼嗎?
我說:想。
“過來擇菜,邊擇菜邊告訴你。”
我走了過去,冷不丁的陳小美衝我說了一句,你就是欠抽,你過你的日子,沒事你在外面招搖撞騙瞎得瑟什麼啊!
我招誰搖騙過誰,我天天除了上班就是膩歪在家裡,我連點鬥志野心都沒有了。我說。
陳小美說:這就對了,就是把你的鬥志野心全部消滅掉。
我說:你要是說這話我可就無話可說了。
剛坐到沙發上又被陳小美叫起來,高陽咱家沒醬油了,下樓去旁邊的超市買一瓶。
咱家還有酒嗎,沒了順便買一匡。我問。
“還有兩瓶。”
我靠在廚房的門框上,看著頭髮搭拉在臉上都沒有用沾滿肉腥味的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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