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解毒(下)(第2/4 頁)
一聽不罰自己有些著急:“程師祖,三師祖,我讓師叔中毒,就是我的不對,該罰的。怎麼能不罰呢!”
程師祖笑著看著凌暝月,三師祖則是呵斥到:“戒堂是什麼地方,沒觸犯門規也要罰,那還要戒堂做什麼。你是說我和你程師祖執法不公嗎?”
凌暝月趕緊回到:“暝月不是這個意思,暝月不敢,三師祖息怒。”
“不敢,還不走,要留下來陪我老頭子下下棋嗎?”
凌暝月看三師祖發怒,他可惹不起連忙說:“走,走,走,這就走。暝月告退,師祖息怒,息怒!”
說完就起身施禮走了。出了戒堂,看著師祖住的院子,想到:“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早點挨完這一刀算了。”
然後就視死如歸般朝著師祖的院子去了。師祖不讓人伺候,所以他的院子裡沒別人。師叔平日都會來師祖的住處陪他吃飯,偶爾下下棋。師祖並不逼著師叔練武,一切都隨他。師叔每日固定練功三個時辰。其他剩餘時間都用來陪師傅和處理宗門的大小事了!
林師姐平時喜歡到師祖這裡,不過這會應該是不在的。
進了院子,來到門前。凌暝月剛要開口,就聽到師祖在裡面說:“到攬月亭去。”凌暝月趕緊答到:“是,師祖。”
師祖在攬月亭坐下,問到:“這幾日身體有什麼異樣嗎?練功了嗎?”
凌暝月馬上施禮並如實回答:“暝月拜見師祖。回師祖,身體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異樣,還未練功。暝月知錯。”說著就要跪下。
師祖馬上制止:“你先別跪,現在就練武,六重境。”
凌暝月自然是馬上照辦。練了一個時辰,被師祖叫停問到:“身體可有什麼感覺,內力增長多少,比平時練功時增長的多嗎?”凌暝月如實回答:“回師祖,與平時並不差異。”
這時就看師叔走了進來:“師傅,今日怎麼這麼有雅興,要看暝月練功啊?我病了多日,醒了,也不見師傅來瞧我,倒是把您這寶貝徒孫叫過來看他練武了。”到了近前,給師傅施禮:“拜見師傅,這幾日讓師傅擔心了。徒兒已經完全好了。”
謝淵看見寶貝徒弟又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高興的臉上掩飾不住的笑意。說到:“你個沒良心的小東西,我還真當你是過來看我的呢,哼,是怕我罰他,來說情的吧!”
莫筱竹並沒有被拆穿的尷尬回到:“師傅叫他來又不是要罰他,徒兒說的哪門子情。”
謝淵笑著說:“你若是還不瞭解師傅,可就該捱打了。
剛好別在風口裡站著,到這裡坐。”
凌暝月適時的給師叔施了禮問了好:“暝月見過師叔。”莫筱竹一邊坐,一邊跟凌暝月說:“吃了虧要記住教訓,莫要再犯。師祖要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可惹你師祖生氣,否則我也饒不了你。”
凌暝月乖乖的答:“是,暝月記住了。”
謝淵沒好氣的說:“行了,你們叔侄倆別在我這演戲了,他中毒是不小心,你中毒是明知會中毒也甘願為他壓制毒素。你們叔侄情深,我何必要做這個壞人,去罰他。你打坐運功試試!”
凌暝月聽師祖的話趕緊打坐運功。半個時辰後還是沒什麼變化。謝淵揹著手走來走去思索著,突然想到了什麼,讓凌暝月不用自家的功法來執行內力,而是讓他用普通的經絡執行法來打坐。
這一次兩刻鐘後,不用凌暝月說,就連莫筱竹也看出來不同了。待到一個時辰結束,凌暝月睜開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師叔和師祖。說到:“師祖,我感覺內力增長是我平時練功的五倍還多。怎麼會這樣?”
謝淵此時開心的像個孩子:“我就知道,一定不同。高人啊!救你的人不但是位世外高人,還是位心地單純的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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