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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學術失蹤的訊息就立刻趕過來了。

“高興，他沒事就好。”萬學術笑著搖了搖頭，北堂無殤沒事就好。

日子又過了兩三天，也可能只是一天，也可能已經很久很久，整天悶在密閉的房間裡他都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或許很短，但卻度日如年。

非離還是每天都會過來給他收拾屋子，打掃衛生，送送飯菜，和他聊聊天，偶爾也會談起北堂無殤，但說的不多，頂多一兩句非離就把嘴巴閉上了，黑衣少年說的最多的還是西奴華凌，給他講了西奴華凌和從前那位月神的關係如何如何，最近臉色越來越難看如何如何。

從非離的話語裡，萬學術大概知道了一些事情。

像是他體內的魔主之血帶了一定的毒性，雖然目前被月神的神力壓制住了卻仍然還在，每一次西奴華凌強迫和萬學術交歡都會帶來一些傷害，傷害有多大萬學術不知道也不關心，但從非離擔心的樣子來看估計不小。

還有就是之前西奴華凌迴歸神界後本來是被人軟禁在月宮裡，這人也一直安安分分的待著待遇，甚至還親自請罪去看守牢獄一萬年，眾人也以為西奴華凌是真的幡然悔悟了，也疏於防範。

結果就導致了後來萬學術一進入神界就被盯上，還沒等北堂無殤預先吩咐好的仙使找到萬學術就被西奴華凌捷足先登半路把人擄劫而去。

有時候想到，無殤醒來知道他被人擄走了很生氣的樣子，他就會忍不住有些想笑出來，但最終還是沒能笑出來。

無殤一定很擔心他，就像他之前擔心無殤一樣，他能感覺得到。

每次閉上眼睛的時候他都能隱約感覺到無殤的氣息，這大概就是雙修帶來的作用吧，感覺無殤依然在他身體裡滿滿的暖著他的胸口。

“又在出神？”

熟悉的聲音打碎了萬學術的臆想，伴隨著西奴華凌冰冷的提問，身體頓時又迎來疾風驟雨般的肆虐與掠奪。

“把眼睛睜開！”就著彼此相連的姿勢，西奴華凌強行把男人翻轉過來讓他們面對面，果然還是和前幾次一樣，萬學術一直是閉著眼睛和嘴巴吭也不吭一聲。

“學術，把眼睛睜開，望著我。”手鉗住了男人的下顎，西奴華凌迫使對方以難受的姿勢抬起頭，因疼痛而蒙上了一層霧氣的眼睛依舊黑白分明，最開始的憎恨與屈辱已不知不覺中變成了一片冷漠和麻木，而恰恰就是這樣的變化像根針一樣剌痛了西奴華凌的心臟。

還是被害人他毀了，亦或者是，被他們毀了。

“你本該可以在另外一個世界活的好好的，知道是誰夜夜在你夢裡侵擾，又是誰讓你回到這個殘破的地方嗎？”他低下頭輕輕吻著男人被咬破了的嘴唇，溫柔的像是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物品，只是下半身的動作卻一點和溫柔稱不上邊，猛烈而毫無憐惜的動作讓被壓在下面的男人眉頭緊緊攥在了一起。

“你應該去問問北堂無殤，問問他一開始是懷了什麼心思把你帶到這個世界，為什麼即使恢復了記憶也不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你愛他什麼，你到底愛他什麼？！”伴隨著漸漸染上怒意與瘋狂的話語，床榻被搖的咯吱亂響快要塌掉了一樣。

“閉嘴！你閉嘴——啊——”雙手攥緊了身下褶皺不堪的雲被，男人用力咬緊了下嘴唇才能不讓自己發出難堪的聲音。

“即使是你現在所遭受的一切也都是因為他，萬學術，要我明明白白告訴你嗎？你來到這個世界的最根本不過是為了幫助北堂無殤渡劫而已，在神的眼裡你始終都是一個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凡人，從你一開始遇到北堂無殤就是他早已經計劃好的一切，他現在已經渡劫了，你呢？！”

西奴華凌清晰的聲音不停充斥在萬學術的耳邊。

他壓低了身子，把自己深深的埋入了萬學術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