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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薛向說的好笑,圍觀的人群忍不住發笑,可又不敢笑得太明顯,眼前這幾個飛車黨不敢惹這個叫三哥的青年,若是記恨起自己來,倒是有的是法子讓自己難受。可聽在幾個飛車黨耳裡不若九天驚雷,一時恨不得咬死這多嘴的傢伙,心裡同時罵起了:狗日的水蛇,你丫說自己腿癢就好了,幹嘛你字後面還加個們,誰允許你代表老子啦,要是三哥真給我“治腿”,回頭老子就給你“治”全身。
“不了,不了,怎麼敢勞動三哥大駕,我們自己治,自己治,謝謝三哥,謝謝…。。”水蛇臉色發白,聲裡帶了哭音。
薛向懶得和他糾纏,移步向剛被自己收拾的三人走去。三個倒黴蛋站起來沒有多久,互相倚靠著喘氣,胖子肥厚的下巴中了一圈,原來的雙層下巴不見了,成了一個團圓的球狀,匕首男形象更慘,兩眼眶烏青發黑,瘀血鼓得眼泡凸起,臉頰腫的老高,嘴角斜歪,稍一張開滿口跑風。最後一個傢伙除了眼眶部位正常,其餘症狀和匕首男幾乎一個德性。
第五章擊倒更踏三千腳
倒黴三人組見薛向朝自己走來,頓時心裡發苦:哥啊,您已經摺騰過我們了,去折騰那些沒享受過您“專政”鐵拳的呀,怎就一個勁兒的朝傷殘人士使呢。好在他們的心裡活動不能被其他人聽見,不然剩下的幾個飛車黨非活撕了他們仨不可。
薛向走到三人身邊,用手拍拍胖子肥膩的油臉:“車子騎那麼快,做什麼呢,看不見前面有老人和小孩嗎,你還扯人家大姑娘圍巾,拍婆子也沒有你這麼幹的,會不會唱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第七條是什麼?”薛向說話的時候總是溫文爾雅,可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發了怒,爆起攻擊,攻擊手段又是那麼酷烈。這兩種反差強烈的形象形成鮮明對比,讓飛車等人畏懼之餘,繼而感嘆:頑主到三哥這個層次才算是到了境界。
“三哥,我車子的車閘壞了,一時剎不住車,您說的那歌兒我會唱,第七條,第七條是,噢,是不許調戲婦女。”胖子被薛向拍著胖臉,卻一動也不敢動,儘量調低聲帶,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和,人畜無害。他給自己編了個車閘失靈的理由,心裡不禁為自己的機靈自得,反正車子被你一腳踹廢,車閘肯定是踹斷了。
薛向說的這支革命歌曲是當時滿大街的流行歌,胖子倒是真的會唱,只是被薛向突然問第七條,倒真把他難住了,心裡倒著把歌詞哼了一遍,才記起來。
“既然知道,怎麼還滿大街的扯大姑娘圍巾?你說你會唱,來,唱一遍,給大夥兒聽聽。”
“不好吧,三哥,您要愛聽,回頭我把我家電唱機給您搬家裡去,密紋唱片絕對正版原裝…。”
“讓你唱你就唱,少給我廢話。”
胖子見薛向神色有些不善,一時也不敢耍貧了,可讓他在這麼多人面前唱這個,它實在是張不了口,一時僵住了。
“看來你不太愛唱革命歌曲啊,這可不好,偉大領袖教導我們說,優秀的革命歌曲是全黨全軍的寶貴財富,廣大革命青年要繼承,要發揚光大。得,給你留個記號,讓你長長記性。”薛向語氣舒緩,面容平靜,說完,緩緩地用手握住胖子的左手中指,用力朝上一掰,喀嚓一聲,胖子的中指和手背呈現一個詭異的弧度,折了。胖子被握住手的時候就知道要糟,用力回扯,可手指像被鐵鉗鉗住,動不了分毫。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聽得人腮幫子發酸,胖子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從額頭滾下,疼的牙齒嘶嘶的打架。郝運來“拍婆子”那是頑主們常乾的事兒,薛向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可這幫混蛋欺侮老人,傷害幼小,薛向從心裡痛恨。誰人家裡無老人,哪個家中無幼小,尤其是薛向現在的家庭,伯父被下放,弟妹皆幼小,胖子的這種行為算是觸了他的逆鱗,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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