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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來。只見他右手中提一把兩尺長刀,另有兩隻兔子,肥碩雪白的小腿見人就撲騰騰的一陣折騰。用柳條穿了兩條肥魚,魚尾吧有氣無力地左右晃盪。左手提一捆蘆葦葉,搭在背上。
他將兔子和肥魚遞給趙碧雲,放下蘆葦葉,對荊天行笑道:“今日有些運氣,合著天公也要照扶你,打到兩隻野兔兒。河邊昨日撒的網,堪堪又捉了兩條魚,這兩日吃的都有了。”荊天行見他頭髮半溼,想是在河中洗過澡。叫了聲:“父親。”先時叫過母親,這時也不覺難為情。
一旁荊蘭打過清水給父親洗臉。高興的說道:“爹,今天哥哥教了我一套拳法,叫什麼‘廣播體操’,比你教我那些簡單多了,易記好學。剛才我學著哥哥打了兩套,都不覺得累。”
聞言,荊三山一怔,愣道:“什麼拳法,誰教與他的?”一邊荊天行忙道:“閒著無聊,隨便編的。”荊三山笑道:“爹教你功夫,你娘不讓學,你小子倒是自己有悟性,還自己創功夫了。來來,打一遍我瞧瞧。”
荊天行想他在學校做的還不錯,都能做班上領操呢。自覺信心滿滿,當下束衣震臂,很用心地將廣播體操做了一遍。動作節奏有力,揚手抬腿都很到位,在他想來,要是參加學校廣播體操比賽,都能獲一等獎了。不想荊三山搖頭失笑。“渾小子,你這是哪門子功夫,能殺得了人嗎?”
聞言,荊天行一驚,“殺人?殺什麼人?”
荊三山沒好氣的道:“看來你腦子確實被火燒壞了。現在不是太平天下,時有戰火波及。沒有點保命本事,你道別人會放過你?”荊天行一怔,突地想起春秋戰國歷史來,他記得也是不多,這裡是戰國邊陲的話,不久秦兵就要攻到這裡來……既然在這個世界,那也不能稀裡糊塗的死了,那也辜負這白活的機會。忙道:
“父親說的是!”他也不好說這是學校的活動身體做的一套簡單動作。荊蘭喜歡是因為簡單易學,活動量又不大,正適合他們女孩子,是以喜歡。忙又問道;“那什麼樣的功夫才能殺人?”嘴上問道,心中卻想,父親能知道天七國戰亂的事情,又會功夫,還有那柄長刀,實在不像是一般民夫獵人。心中一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荊三山道:“殺人的功夫嘛,也沒什麼神奇,不過倒是沒你那什麼‘廣播體操’簡單。嗯……晚飯後我教你。”
這莊小院在郡邑東郊一棵大樹邊,隔著三箭之地可以看見洋洋北去的黃土大道。南面去是郡邑,西北面是青山,西面卻臨一帶河水,河面寬闊,水流不急,常有漁夫撐船而過。河邊草地青青,近水河灣處錯錯落落數片蘆葦叢,其中一片較濃郁的蘆葦叢中,有兩人壓低了身子,其中一個約莫身高六尺,身材較胖,不過二三十歲,一身公人打扮,頭頂紅面方巾,腰繫尺半朴刀,腳踏黑麵快靴,面容粗橫。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荊家小子好像沒被火燒死哇!”雖然他有意壓低了聲音,不過還是比較夯大。
西首那人身材較瘦,也是一身公人打扮,面下續了一小撮鬍鬚,一雙鷲眼,特別陰鷙。不過似乎膽兒似較小,枯瘦鱗櫛的手指一直緊握著朴刀。聽了那粗橫漢子的話,也壓低了聲音道:“算他命大!”
那粗橫漢子又道:“公子既然看上了那丫頭,為什麼不直接點,這麼拐彎抹角的又殺人又放火!不是找罪受嗎?”那瘦子聽了不屑道:“你就一吃貨,肚腩上那肉兒能不能長腦袋瓜子上去。公子這叫欲擒故縱,先是給之以災,再施之以恩。你沒看到那個荊三山功夫頗為了得嗎?不能強來,所以公子才使這一招兒。等他家遭了災,公子再以郡爺的名義撫卹一番,到時再順道把意思表露出來。要是荊三山那賊漢子不依,公子自有法兒治他。”說完猶自“嘿嘿”的輕笑兩聲。
原來這兩人是郡邑老爺趙世麾下的公人,粗麵那人叫趙二,那瘦子叫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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