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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密接觸,一來還就是——打啵。
奪走我初吻的罪魁禍首是文君,我們另類客棧的招牌花。文君來另類客棧有一年了,算起來也是我的前輩,只不過年紀輕輕卻也有過一段歷史。
文君18歲那年被賣到戀塵,剛開始是死活的不樂意,哭著喊著要上吊,後來知道有賣藝不賣身的另類規矩,乖乖學了琴棋書畫,當了一年的藝術家,反到練就了一身本領。事情都有兩面性一點不假。至於後來怎麼就不搞藝術反而改行到這間客棧就不為人知了。這也是人家的秘密,隱私,不容人侵犯,所以沒人追問,也就不了了之。
文君的歷史又讓偶引發感慨。往事真是不堪回首,每個人都有背景故事這話不假,然而卻多半是悲慘黯淡不忍追憶的過去。
現年20的文君喜穿一身綠衣,彰顯獨特不凡的氣質,圓圓的臉蛋,一雙濃眉大眼,小鼻子小嘴,臉紅的時候會滲透的滴水,不過只見她臉紅過一次,還是喝酒喝的酩酊大醉的那一夜。要說這外表擺青樓那是一花魁,擺我們客棧也整合,所以客棧迎賓的任務便落實在她身上,活學活用,一樣是重操老本,只不過換成純潔的本質。
文君的外表跟她的言行卻是相差十萬八千里,無害的外表卻難擋其強悍的鋒芒。環境可以改變人,唉,在青樓呆了一年成啥樣看客都應該表示理解。
剛來那會,我是老老實實,不多說一句話,逢人就叫姐,自己整個一最底層的勞苦大眾,那會叫她“君姐”,被她當頭暴喝,“老孃有那麼老麼!叫文妹!”所謂有奶便是娘,我細瞅其胸部,果然是有老氣橫秋的本質啊,夠老!一竿子定音錘,“——文妹”我叫的不亦樂乎。話收回來,那一夜~~~
該是中秋佳節吧,我們有幸共同暢飲,只是我向來喝不醉,倒是她叫著我“小洋,乾杯,乾杯”在那瞎嚷嚷,不一會整個人就酥軟了,有意識模糊的趨勢,還好只是趴在八角石桌上,不時囈語,諸如“老孃賣藝不賣身,我容易嗎我”,眼見她醉的不行,我起身扶她,兩隻手扯她膀子,竟巋然不動。還是個練武的行家?泰山壓頂?看來是我自己武功退化了,費了點勁扯她起來,這妞還在嚷嚷“我容易嗎我?”“不容易啊不容易”架著她還要附和她才肯罷休,這女人真是麻煩。
到她房間,我就把她往床上一丟,她呀的一聲尖叫,倒把我嚇了一跳,靠,整的我跟個採花賊似的,不過這妞這會形態還真是——嘖嘖,有看頭,臉紅的滴水,胸大的驚人!
強制壓下邪念,欲轉身離去,心裡琢磨著自己的定力有所提升,有望跟柳下惠一拼。“小洋”一聲輕喚,貌似錯覺,不理,“洋哥,不要走,留下來陪我~~”真真切切的呼喚。我回頭,那廝整了個姿勢,兩條腿夾著被褥,以手撐著頭部,臉上的媚態不一而足,還變化萬千,面對這風情萬種的赤裸裸勾引,我的心跟見二妞的感覺一個樣,欲跳出心口。
我就這麼呆若木雞,定在那兒,心裡一個勁默唸“頂住頂住”,索性閉眼深深平息了一下氣息。咦,一股香氣撲鼻,接著感覺到了另一個人的氣息,睜開眼,驚,她的唇對著我的唇,還有停留的趨勢,想啃我?我一晃身形,不覺退後n米,遠離了她的房門,憤憤離去。
侵犯我男人的尊嚴,這種事情向來由我們男人主動,何時輪到被女人佔憂?我的初吻!!!說道這裡估計有人罵我,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得好好解釋一下:我是骨子裡最為純正的男人,我希望我的初戀會是我最後的新娘,這種從一而終的思想導致我在這方面想法的固化——我的初吻我的初夜都只奉獻給我的愛人。
也就是說我絕不倡導婚前性行為,下意識的抵制那些越軌的行為,為我將來的妻子儲存名節。受教育的程度高了,思想也就堪登大雅之堂。很多人表示不理解——像我這種男人也是國寶級的稀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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