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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來覆去想了N久,還是用了“墨蓮”二字。有剽竊席絹大人的嫌疑,請看文的大人寬恕。
鞠躬。
啊啊啊啊,我又狠狠虐了小秋一把,接著還有很多非人的虐待,請拭目以待……… …|||
☆、鶴髮童顏華夢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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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蓮花當日刺了只是微微發痛,接下來幾日卻痛得我苦不堪言。整個面板猶如被烙鐵烙過一般的紅腫難受。一直到了大軍出征之日,還是碰不得。
長公主已經去了軍營清點兵馬,走之前她叮囑我卯時三刻需在京城城門外等部隊過去。
“小秋,你收拾好了沒?”蒲夏從外面進來,我一看就愣了。她一身軍裝鎧甲,銀光亮的我眼睛發花。
“蒲夏你也要去?”我吃驚地問道。
她點頭道:“那是自然。我本就是長公主的保鏢。”然而她這話裡顯然有話,我卻不敢深究。
轉身拿起放在桌子的布條,我深吸一口氣,遮著那蓮花,從前面蓋住額頭,在腦後綁住。就這一下子,那布料依然蹭的我額前火辣辣的刺痛。
“你那裡還未全好,幹什麼要帶這種東西。”蒲夏不贊同道。
我不理她,只是拿起自己的包袱,道:“容帥讓我卯時三刻之前一定要去等她,時間怕是不夠了。”
“我正是為此來催你。”她道。“這軍中不比王府,違了將軍令可是要軍法處置的。”
“蒲夏……”我跟她出來,上了馬,突然想要詢問她。
“嗯?”
“你為何對我如此好?”我問她。
她本騎著高頭大馬走在我的前面,聽我此話,轉頭看我,接著淡淡一笑:“對人好,還需要原因的麼?”
我沒料到被她堵了回來,於是又問:“你當初是怎麼知道我爹爹名諱的?”我又問她。
她這次卻不看我了,只道:“你當時不來問我,今日也就不要再問。到了時候,你自然全部明瞭。”說吧她一甩鞭子就跑了老遠。
她說的話,就跟打啞謎似的,什麼當初不問今日就不要再問,什麼到了時候自然明瞭……到了什麼時候,我要明瞭什麼事情?
我想也想不透,只能趕緊督促座下小公馬連忙跟了上去。
大周男兒自懷孕起,便要入官報備,若是生了女子,自然無事,若是生了男子官府便送玉肌散給嬰兒服下,化去男子體力,只剩下虛弱身軀,力氣自然是無法於女子相抗衡。然而玉肌散本身是由銀蒼雪山所產雪蓮果根莖研磨配藥所制,價格不算低廉。久而久之,世人開始以弱柳扶風氣質的男子為美,官府贈送玉肌散的形式就變了模樣,大戶人家自然是不用犯愁,小戶人家則往往舍重金從官府購買玉肌散,只為了讓自己家的兒郎能夠嫁個好妻主。但是仍然有部分貧窮人家買不起這奢侈之物,兒郎生的威猛高大不說,還面目猙獰醜陋,幾乎是嫁不出去的。
這部分貧困男子,最終的出路莫非幾條。海邊貧困,這種男子最多,他們往往終身不上陸地,做逍遙海盜。要不就是去開礦,在礦井之下,也沒有人嫌棄他們。第三條路,是大部分人會選擇的,便是入軍隊。
這是一條表面光鮮,但實際上卻分外殘忍的路子。自未服用玉肌散的男兒十歲起,便有父母狠了心給他們報名入軍隊。入了軍隊則每月有固定五個銀貝發放到家裡,而自入軍之後,男子就再也不準脫離軍隊,直到老死戰死為止。當了男兵的人,倘若年紀還小,就要從雜役做起,軍中餵馬、做飯、急救、侍從,皆是年輕男子。又由於他們高大威猛,力氣比女子也不輸,刻苦訓練是絕對少不了的。
年紀再大一些,跟了部隊去駐守邊關,則一輩子都是個男兵,最高軍銜不能超過從六品。而行軍路上枯燥寂寞,女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