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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左臂一圈將黑衣人胳膊挎住翻抓拿住,右掌直接就給黑衣人捂鼻子上了。
擒拿短打,可算用出了一拿,過過癮吧。
“嘣”一聲響,黑衣人一口血連嘴帶鼻子的就噴射出來,那血是滋出來的,好似打了個噴嚏,一道血柱噴射出來。
實際這一手打正的話,是走探馬掌塌在鼻樑山根之上,此為一爬,功力到了的話能直接將天靈蓋拍塌。但真用起來那就不管了,打上就算,挨下就不輕。拍塌了還不算完,還得繼續躺腿碾步,就這幾處要害繼續攻擊,再拍塌之中含著扒拉,渾身的勁掛在手臂上墜著,只要身體到了那個距離,一直硬用就行了,不必拘泥,陰陽互換不離開十字。
這一套不但打人而且斷神,動作兇狠張狂,令敵心驚膽寒難以招架,死了做鬼都害怕。
當時傳拳比較保守,通常是各守其長,自我完善。都知道幾家同出一門,但譜上的詞兒還是有些區別。裴秋實這本譜上講,起手是十字手抱門,見手是提領手開門,接手是三把手變化,斷手打得是勾勾連連,這一次用得就是“出手好似虎撲羊,猛虎爬山氣勢狂”。
這一路拳上去,到了那個距離,就不用管了,只管應用就好使。往前打不假,但貼著往上扒,將身子的勁掛在手上,對方即便招架,要麼被扒拉下來,要麼不趕趟,顧此失彼,護得頭面必然露出當心一線,護著正中,必然打出頭面破綻,三把手連擊。
關鍵是用手扒掌塌,探爪爬山指力剛。不是白蛇吐信那種穿戳,所以身子必然得如同爬山一樣貼進緊逼,手腳並用,一陣扒扯,如虎攀山,亂中取敵性命。
實際裴秋實現在打這套還是走得大勁,功夫還不到。真忙起來實際就不能用長十字勁,而是敦促勁,靠掌跟肘子配合一直往前連頂。那個又快又狠,好不羅嗦。
此時很明顯能看出裴秋實用得不乾脆,也或者他就是感覺手拿把掐了,故意爽一下。實際在生死搏擊中,這個心態要不得。
就見古有力看了看袁鳳吟笑了:“操,呵呵。”袁鳳吟聽出古有力意思了,但沒直接回答。袁承興道:“多了。”古有力答應了一聲,表示認可。
看到這哥倆有如此悟性,孟恩廣很是欣慰。古有力這個舉動讓袁鳳吟改變了對螳螂拳的看法。早先只知道這拳出手更多,沒想到古有力還能這樣指導自己,決定過後認真請教。
看這時那人就一灘爛泥一般了,如果不是裴秋實拐著他的胳膊,早癱軟了。
裴秋實果然手黑,也起急了,哪還肯撒手。左手拐著沒放,上步插到那人身手,右手直接砍在脖頸之上,老遠聽到“磕楞”一聲,斷了。這是硬開之法,直打猛衝。
黑衣人的身子一擰就給放倒了,那人一癱正好到了他身下。裴秋實起腳就要跺。這時馬登科瘋了似的衝過來,眼看跺上了。
按說上來擂臺就是生死較量了,特別簽了生死狀的,規矩就是幾個字“打死勿論,靈柩回原籍”。所以很多名門之間的一些紛爭,往往會採取擂臺解決的方式,就是將當事人搬出來,自己解決,完了之後與門派無關,再不追求。這是守道德的時候,不過惹事之人往往目無法紀,該報仇還是報仇。
所以通常結了仇,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一遭把活兒給做齊了。
兩面都起了殺心,馬登科雙拳蓄勢,藉著奔跑的力量朝裴秋實腰眼就撞過去了。
裴秋實的心狠而細,他之所以如此火暴,不全是因為自己的脾氣,而是這個拳表現出來,在硬的時候,就是剛勁生猛。但剛勁生猛不代表他人就衝動了,練武最要緊的一項就是防備偷襲。
過去的武師都很小心,不輕易讓人近身的,老遠感覺到了就得檢視底細,特別身後不讓站人,有人也備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到什麼時候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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