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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翩悻悻地退了下來,瞟了一眼愛德華,突然想起了什麼,嗔怪道:“你不是說你是導遊嗎?怎麼連奇怪姿勢不能拍照都不知道?”
愛德華這才笑起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其實,我不是導遊,只不過開了一個小玩笑。進門之前就看到你們了,得想個光明正大的理由接近啊。”
我有些不滿他的謊言,連翩卻顯得有些開心。我猜,是因為她在愛德華身上找到了比爾的影子,又或是……比爾也只是她心中對歐洲戀人的影子而已。
愛德華的心思一坦誠,連翩和他便很快地打成了一片。我知道自己將再一次面臨被冷落的命運,很知趣地獨自離開,越好和他們一個小時後再見。
不得不說,扎伊德清真寺絕對是值得一去的地方。漢白玉包裹大殿與地面,仰頭視線被精美雕琢的穹頂和逼真絕倫的壁畫所吸引,婀娜旋轉的彩色葉片之下,是巨型圖騰琉璃水晶燈,做工精湛的毫無瑕疵。
殿外,天空為水池染上的色彩,清澈沒有一絲汙染。水池對面,恰巧看到一個身著白袍的男人靜穆著走過,孑然一身,甚是孤單。現在穆薩,是不是也同他一樣,正默默地跋涉城市,心有餘憾。
我是否應該為自己找藉口,讓穆薩在結婚之前,少一點內心的憾恨?
☆、079漏嘴
陽光透過門拱的天空照亮了腳下的漢白玉地面,反射出柔柔的光芒。我漫無目的地走在這座恢宏的清真寺裡,雖然不曾帶有信仰,卻也似乎聽見了幸福的祈禱。
一個人,並沒有到處轉悠得太久,只想給自己一方空間,靜靜地、靜靜地思考些什麼。
距離穆薩結婚,還有六天。這份“拯救”來得及嗎?又會造成怎樣的後果呢?我是不是也可以像連翩一樣,貪圖一晌薄歡,不念天長地久?
轉了一會兒,又碰到了連翩和愛德華,看見他們找了個路人幫忙拍合影,在鏡頭裡,兩個人靠得很近,做出開心的樣子。看來,連翩已經迅速進入新的狀態,而我,還在過去的沼澤裡沉陷。
準備離開的時候,愛德華本想讓連翩多在阿布扎比留一晚,但連翩明早有導師安排的實驗任務,抽不開身,愛德華便提出開車送我們回迪拜。
連翩一口答應,心無芥蒂。來到迪拜以後,她已經多次感慨這裡的良好治安,壓根不擔心太多。而我的心底還存有戒備,把小刀從包裡拿出來藏在袖子裡,這才戰戰兢兢地坐在了後座。
不過,事實證明我的行為是多餘的,愛德華安全把我們送回了目的地,一路上還和連翩你儂我儂。作為連翩的閨蜜,我免不了對他偷偷地打量了一番。他沒有比爾那樣英俊,卻顯得更為本質。而相同的一點是,他們都有一雙藍色的眼睛。比爾是碧藍的,滿目裝著深情;愛德華卻是極淺淡的藍色,幾近透明。
愛德華走後,連翩說,“他約我下週五見面,他來迪拜。”
我點點頭,經過她和比爾神速的戀愛史,我已經選擇不再質疑,只是問,“他和比爾對你而言是一樣的嗎?”
連翩搖搖頭:“不,愛德華一定會更重要些。”
“為什麼?你和他才認識幾個小時。”
連翩看了看我,嫵媚一笑:“因為和比爾談戀愛,只有異域風情;而和愛德華,還加上了迪拜和阿布扎比的異地戀。”
我瞠目結舌:“所以,誰帶給你的戀愛體驗更充沛,你就覺得誰更重要嗎?”
連翩攤攤手:“我只是把這說得明白了而已。事實上,每個人心底最重要的,都是那個為之付出精力最多的人。”
這一刻,我突然覺得連翩像是愛情導師,居然能把這樣無厘頭的說法解釋得如此頭頭是道。
“我對比爾已經傷心過了,你呀,也別再為你那個白袍帥哥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