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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擊。討。(註:文字遊戲,原文為『打つ。撃つ。討つ。』這三個詞同音)
用來破壞的‐‐刀。
當然,這些都是空空用直覺感到的,他並不知道少女拿著的那把大太刀的名款真的就是『破壞丸』。同時,即便如此『破壞丸』也並非不鋒利。
仔細看看家人就知道了。
仔細看看家人的屍骸‐‐殘骸就知道了。
最像樣子的,雖然這種形容不太妥當,屍體中原形保留最好的是空空的大學教授父親‐‐他的樣子簡直就像漫畫裡看過的那樣。
從頭頂開始,身體被完全劈成了左右兩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坐在椅子上。臉上毫無表情,彷彿沒有發覺自己被劈開了一樣。說好聽的,是所幸死去時神色平靜,不過就算神色多麼平靜,一個人被完全劈成兩半也絕對是個超現實主義的東西了。內臟全都掉了出來,切面雖然像漫畫裡一樣乾淨利落,但漫畫中可沒有描寫過那從切口中飄出的惡臭。
相比之下,母親雖然沒能保留原形,但還不至於發出惡臭。對於生前注重挑選香水的母親來說這也許是個令人高興的訊息(不過在還是少年的空空看來,那些香水的香味也和惡臭差不了多少了)。母親不是被豎著,而是被橫著切斷了‐‐而且是隻有頭部被反覆切斷。想像一下三明治或沙拉里的那種用切蛋器橫切成薄片的雞蛋就容易理解了吧。母親的身體,屍體,也還隨意地坐在椅子上,旁邊散落著被切片的頭部。被切片的頭部中的一片,並非特意地只是湊巧地,落在了餐桌上。餐桌上,而且是一個大盤子上。不過怎麼看都不會覺得那是食物。雖然柔軟的大腦看上去就像澆子啊漢堡肉上的白色醬汁一樣。
至於兩個弟弟,只能說已經分不清了。所謂分不清,是分不清哪一個是哪一個的意思‐‐就連他們是被怎樣、用什麼順序斬殺的也完全看不出。被細細切碎的兩人實在沒法在椅子上保持姿勢,全部殘骸都掉到了地上。如果還要用食物來比喻的話,那就是用來做甜點的果凍或補丁從高處掉下來的感覺。雖然不是摔碎的,但這模樣確實非常適合『啪嗒』的效果音。好像豎起耳朵就能聽見一樣。粘在絨毯上的顏色大概比墨汁都難以洗掉吧。比起惡臭,血的味道更濃。空空簡直不敢相信那麼小的身體裡竟然會有這麼多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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