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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自己的靠近不能解決她的憂慮,讓她開心起來嗎?”聽著徐正宇的敘述,薛功燦腦子裡隱隱浮現了一個人的身影,他倒是有些詫異,他可從未想過徐正宇會迷戀珠裕鄰到這地步——
“不……我怕我做不到。她太遙遠了,真的……太遙遠了啊……”這體育館內的燈光把整個場館照耀得亮如白晝,徐正宇徒然地伸出手掌,傾瀉而下的白光從他的指縫間透過,閃得他的眼睛發疼,眼淚就這麼猝不及防地掉了下來。
“既然什麼都還沒做過,就別頹廢地說什麼做不到。”薛功燦聲音雖輕,但擲地有聲。徐正宇愣了一愣,薛功燦卻垂下了頭,緊緊地捏住了手指——
“試都不去試,只是說明你的懦弱……或者,你壓根沒你想象的那麼愛罷了。”薛功燦想起了金正璇,在他最痛苦最孤單的時候,為了夢想她一言不發地離開了他的身邊,走向了網球,在這兩年間,也從未打過一個電話,寫過一封信。
她或許也是在害怕他不接電話,不回信。畢竟,只要不是陪伴在身邊,那痛苦就會無法緩解。但是……她怎麼就不相信,他會為了愛而放開她呢。
從未嘗試過,其實只是因為不夠愛。金正璇不夠愛他,就這樣罷了。
徐正宇瞪大了眼睛,頭頂耀眼的白熾光弄得他眼睛脹脹地痛,他卻有如個傻瓜似的傻笑起來,心情竟是從未有過的豁然開朗。
“對啊……對啊!我怎麼沒想到……”一雙鳳眼開心地眯了起來,他露出了個絕美的笑容,“功燦哥你說的對啊,我……我想要對她好,即便……即便最後她還是不喜歡我也沒關係。我要努力的、全部傾瀉而出地對她好——!謝謝你啊,功燦哥!”
開心地丟下這麼一句後,本是精疲力盡的少年又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爬起來,剛想衝出去,卻又傻笑起來。
“啊現在已經半夜十二點了,這麼晚了她應該睡了……”徐正宇踟躇地在原地踏步,一雙眼睛卻亮得發光,眼底滿盛的笑意幾乎止不住地溢位,他興奮得像個小孩子似的,望著坐起的薛功燦,露出八顆牙地燦笑,又似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怎麼辦,我現在就想見她。”
“忍著。”薛功燦見他這愣頭青的樣子,再想想這人之前的風流成性,簡直一聲嗤笑直接蹦了出來。
“……啊對了。”徐正宇忽然敲了敲手掌,面上的表情帶了些狡黠,方才還死氣沉沉的人,像是瞬間被點亮了色彩似的,整個人充滿了活力,和剛剛半死不活的樣子簡直截然不同。他笑容燦爛:“如果成了的話,功燦哥就真是我哥了啊。”
聽到這話,薛功燦一愣。固然他是知道徐正宇說起的物件是珠裕鄰的,但他突然提到“哥”這個詞,這讓薛功燦想到——啊對了,那傢伙還在扮演他妹妹來著。
“抱歉啊現在才告訴你。”徐正宇看他愣住,以為他是不知道他之前說起的物件是珠裕鄰的緣故,雙手合十道:“我喜歡的是裕鄰!抱歉!哥哥!”
“……誰是你哥哥啊,要追我們裕鄰還早著呢,臭小子。”忽略掉心裡莫名的一點不悅感,薛功燦順手抓過不遠處的網球,朝那得意洋洋的小子砸了過去。
“誒誒功燦哥!不至於吧,居然拿網球砸我是有多兇狠啊你——”徐正宇一側身躲了過去,笑嘻嘻道:“功燦哥你不會吧,還是妹控嗎——”
“切。”薛功燦白了他一眼。想到心上人,徐正宇又笑吟吟地靠了過去。
於凜凜倒是壓根沒料到徐正宇這邊還有這等變故,因為她還有更糟心的事情在煩呢。
當然,源頭自然是因為這個人。
無論是誰在家門口看見一個男人坐在門口也要暴躁的——還是一個喝醉了酒的男人。
“我說……”於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