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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
凌冬至到現在也想不通,那時的自己為什麼會以為他們只是普通哥兒們,明明塗小北眼裡有著明晃晃的獨佔的意味,明明每次看見凌冬至的時候他眼裡都會流露出敵意……
或者只是他太過於相信了鄭辭輕描淡寫的那一句“我一直把他當弟弟”?
凌冬至自己也說不清楚。或許那時的自己還年輕,容易心軟,也容易相信別人對他的好意,是發自真心。
那時的鄭辭對塗小北的驕縱任性總是頗多怨言,沒想到幾年過去了,這兩人居然還是在一起了。再想想當初鄭辭一臉懇切地對自己說“我和他真的沒什麼”,凌冬至只覺得說不出的諷刺。
那是一段還沒有開始就凋零了的戀情。與其說凌冬至覺得自己被拋棄,倒不如說他覺得自己被耍了更恰當。他這頭剛剛答應了鄭辭的追求,那頭人家就帶著塗小北一起出國了。臨走之前還一臉哀慟地向他表白,說家裡施加的壓力云云,把凌冬至膈應的夠嗆。
真沒想到,一直以為不會再有機會見面的人,竟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再次碰頭。或許世間事大體如此,總是會在某個出人意表的時刻,邂逅自以為一生都無緣再見的人。在這之前,凌冬至一直覺得自己這輩子也不會再遇見這兩個賤人了。
他們應該沒有看見他吧,凌冬至心想,莊洲的反應那麼快,說走立刻就拉著他離開了。那時這兩人才剛剛進門,光顧著跟門口那一夥兒客人寒暄了,應該還沒有注意到店裡還有其他的客人。
凌冬至在照片的最中央找到了自己,頭髮比現在略長的自己,眼睛裡還帶著笑的自己,看起來陌生的像另外一個人。
凌冬至的手指在照片上輕輕彈了彈,忽然覺得自己是真的老了。
陸行的作品終於在展館開始上作品的前兩天完成了,交了作品之後也開始跟著凌冬至一起在美術館監督工人們佈置展廳。因為是在濱海市舉辦的畫展,本市的參賽作品佔了美術館最大一個展廳。凌冬至已經跑了快半個月了,也不覺得怎樣,陸行開啟始佈置場館還是頭一遭過來,一進門便嚇了一跳,隨即喜氣洋洋地搭住凌冬至的肩膀,“哎呀,總算咱們這些地頭蛇能佔個大頭兒了。”
凌冬至掃了一圈,沒看見自己的作品《過年》,心裡有點兒意外,他明明記得昨天過來的時候已經上牆了。顧不得理會陸行的調侃,連忙拉住一個工作人員打聽。那工作人員也認得凌冬至,見他問便笑著說:“昨天沈老過來了,在咱們展廳轉悠半天,讓我們幾個抬著你的畫換了好幾個位置,都說不妥,說等其他作品都上牆以後再拿出來看看。”
他說的沈老是省畫協的理事沈長山,這人在業內極有聲望。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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