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4/5 頁)
,章延只差沒有瞬間清醒。
腦袋雖然昏沉,但是來自身體的感覺讓章延很快察覺到是怎麼一回事。他竟然差點對陸靜姝用了強,章延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對著陸靜姝;只好略板了臉,看不出來是什麼情緒。
陸靜姝看他這次是真的恢復了,便自己坐了起來穿好了衣服。章延的脖子上有她的一排牙印,她下的勁不小;估計不處理的話,明天這排牙印就要變得青紫或者乾脆變成血痕了。
章延此時已經重新站在了床榻旁,而陸靜姝穿好衣服也下來了。兩個人都知道是發生了什麼又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抬手摸了摸脖頸處剛才被陸靜姝咬過的地方,章延能夠感覺到有的地方是凹下去的,碰到了還會發疼。
“朕剛才……嚇到你了嗎?”章延儘量語氣淡定,可還是有些誠惶誠恐的味道。
陸靜姝搖搖頭,沒有說什麼,只是道,“臣妾去替陛下取點膏藥過來。”
皇帝被人下了春|藥,這種事情怎麼樣也不可以宣揚出去的。章延今天只去過莊思柔那裡,可陸靜姝覺得摸不明白陷害莊思柔的人是什麼心思。
莊思柔是剛有身孕還沒夠三個月的人,根本就不能夠……這一點章延自然也清楚,所以根本不會對她……
再者是,既然能夠在章延在的時候都順利下藥,想要害了莊思柔肚子裡的孩子,不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麼?
如果因為藥性章延發作對莊思柔用了強,那任何敢算計到皇帝的頭上,參與到這事情的人都肯定逃不了了。
這種等同於自取滅亡的事情,陸靜姝實在想不通為什麼要做。
章延站在原地,看著陸靜姝穿過珠簾走了出去,才覺得剛才尷尬而詭異的氣氛得到一絲緩解,面色卻更加嚴肅起來。
鳳央宮的宮人早被他換洗過了,再沒有敢有這般二心的宮人,陸靜姝定然不會做這種事情,而他今晚還去過的就是莊思柔那裡了,晚膳他也是在那邊用的。
御醫與他說過,頭三個月胎兒不穩不可……莊思柔那邊必定亦有所交待,而有的人卻不知道是利用這個鑽空子要害那個孩子還是想怎麼樣。
章延吐出一口濁氣,他沒有想到他的妃嬪已經大膽到了這種地步,連他都敢這般明晃晃的算計了。
陸靜姝很快取了膏藥回來,章延沒有敢多待,拿了東西叮囑陸靜姝兩句便離開了鳳央宮。身體裡的藥性還沒有散去,他怕自己還會做出什麼不敢想的事情。
這次的事情怎麼樣都輪不到她來插手,陸靜姝有自知之明,便沒有想得太多。她又再想到先前雖與章延說了那麼多,但卻怕是一句他都不記得了,便是記得大約也不會願意認賬,不免令人覺得無可奈何。
餘光瞥到那一卷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章延撿了起來擱在床榻上的聖旨,陸靜姝暗歎一口氣,到底還是將聖旨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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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陸靜姝沒有召見妃嬪,妃嬪們在鳳央宮的門口磕了個頭便都回去了。
莊思柔被宮女小心翼翼的扶著上了轎輦,不遠處已經坐上了轎輦的安錦清冷哼了一聲,便吩咐宮人起轎。
其他妃嬪沒有安錦清這麼“直爽”的性子,無論對莊思柔是什麼想法,都沒有表現出不耐來,只各自回各自的住處。
莊思柔回到清芷閣沒有過去多久,裴蟬嫣和許多妃嬪都過來了與她賀喜,多數是同時被選入宮的那些妃嬪。她不得不打起精神來和這些人周旋。
來賀喜的眾人與莊思柔送上了賀禮,都是笑意滿滿,瞧起來十分真誠。裴蟬嫣和其他妃嬪們一起坐著,沒有怎麼的惹眼,也並不多話。
她們坐了沒有多一會兒,便紛紛起身告辭。莊思柔客氣的挽留,眾人堅持,她便吩咐了宮人送客。
眾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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