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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一樁事先張揚的謀殺案(第1/10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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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一瓶干邑白蘭地上前女友那裡去。她在援交部工作——叫Elina,姓Anybody,不是Site-cN-00的前主管,是她的女兒。要是我那朋友沒有死於謀殺,我不會去找她。這事多少有點像荒誕劇,他演個死者的角色,而我演庸蠢無聊的基金會偵探:天色已晚,案件毫無進展,遂決定去找前女友,說服她讓自己投宿一晚。試著再問點什麼出來,我知道死者死前不久曾去找她。

我叩了叩她家淺綠色的門——為什麼她就是不願意安個門鈴呢?——隱隱約約聽到她在裡面應了一聲,接著是一陣踮腳松鼠般輕盈迅速的腳步聲。門鎖開啟的聲音。她穿著睡衣。我們互相點點頭,她閃開身子讓我進去。燈光很暗,傢俱帶著一水兒黃昏氣息,叫人疲倦。我掉過頭去看她,想起在蘇樺——我死去的朋友——死後,我失眠的越來越多了。以前我很少失眠,這一週裡卻至少有四次:我在臥室裡走來走去,不斷坐下又站起,看著太陽從地平線上升起來。有時我外出漫步到破曉,跑步時專心聆聽自己呼吸的律呂。我想過給Elina打電話,然而直到今天才決定去找她。

她在我背後問:“你要在這住幾天?”

我捏著酒瓶不說話,拉出凳子,就坐下了。我還在想蘇樺,也許多年以後仍會想起這件事情。是在七天前的下午,日復一日的文書工作壓的我喘不過氣來,煩躁的情緒不斷淤積,最終迫使我離開辦公室。蘇樺就是在那個時候死去的。他跪在辦公桌前,頭顱低下彷彿受到重壓,雙手撐地,兩眼半睜,眼球死在眼眶裡面。腦後有一道槍擊,粘稠芳香的腦漿塗了一地。開啟他辦公室的門時,正有一隻蒼蠅叮在那眼球上。我還記得那隻粘滯的眼睛。他現在還盯著我呢。

“就一晚,”我神思恍惚,“我明天早上就走,Anybody小姐。”我猜想說出這句話時我臉上滿是謙卑恭敬,最後的敬稱裡有僕人的聲氣。提醒她還是提醒我呢:我們已經分手了。分手了。

聽到最後那幾個字時她臉上滿是嫌惡:“別這麼叫我。”她的冷漠從舌頭武裝到牙尖,讓人懷疑她的體溫是-37°c。“我早和那老妖婆劃清界限了。”

我開啟瓶蓋,拿了個彩色玻璃杯,薄壁上紋著一串蘭花。我倒了一杯,對著杯口深深地吸氣,喝了一口,輕輕地晃它。我想起來和她分手的那個夜晚,她剛調到援交部。我覺得她一舉一動裡都是包裝販賣的廉價,骨頭裡填滿了泡沫塑膠,心生厭惡。我對她說(何等彬彬有禮的語氣):我愛的您早已死在了過去。這種廉價現在消失了。我說:“可她—他至少還是養了你的。”

她背對著牆坐下,用細長的手指快速、煩躁地敲著桌簷兒。“你總該知道她怎樣對我。”她說。“我不相信她把我當做她的孩子。鬼知道在她眼裡我是什麼。(她的語速變得如此之快以至於聽不出停頓)他媽的我甚至不知道該管她叫父親還是母親——血緣關係上的,誰想這麼叫她——她是個中分傳統的異常員工性別可以改變所以她取出她的然後隨便把受精卵丟到她哪個女友的子宮裡去生下我。既然我可說是她自交的產物,那麼我是什麼:我是她的姐妹她的女兒還是一介複製品?”她重複了第一句話:“你總該知道她怎樣對我。”

“比如說呢?”我握著杯子,另一隻手放在膝蓋上,抬頭注視著她冰冷的藍色眼睛。

她說:“舉個例子吧,你該記得我和你說過,我四歲的時候?我記得很清楚。她不知道要和誰鬼混去,那時我不知怎麼的還依戀她,要跟著她。她叫我不要跟過來,不要跟過來,吼我回去,自顧自地走了。我哭了,搖搖晃晃地從屋子裡跑出來想跟上她,她又回過頭來吼我,腳步越來越快,我為了跟上她跑了起來,結果跌了一跤,膝蓋和手掌都擦出了血,坐在地上大聲哭叫。她僅僅回頭看了我一眼就走了,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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