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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然放大。
他不知道自己怎樣向值班護士詢問流川的去向。他只知道護士說流川出院了,沒有留下聯絡方式和地址。
作者有話要說:
☆、第 6 章
五
探望流川一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櫻木漫無目的,整日無所事事的應付生活,突然成了時間的行屍走肉。
就連開啟電視,連續關注了幾天職籃後,也再提不起興趣。
職籃的訊息報道中,沒有流川。
他這才發現,雖說他曾將要與流川死生不復相見。可流川,始終充斥在他的生活裡。
他也有意無意的開始見一些故友。可不知道什麼原因,是流川的身份名氣,還是上次事件鬧的太兇,他每到一處都會莫名其妙聽到流川二字。
不名就裡的湘北同窗常常聊不了兩三句就會問他流川的訊息。宮城和三井也常常斂著眼神帶一句不知流川恢復的怎樣。去拜訪木暮,木暮總會盯著電腦稿件適時加一句,美國方面還沒有流川的報道。就連洋平也老是似有若無的提話說,流川如何如何。
更可惡的是日本職籃的隊友在跟他講電話時,都會問一句,哎?你們那個流川怎麼樣了?
櫻木恨的咬牙,什麼叫我們那個流川?難道不知道我跟流川是宿敵?上次是對打受傷,怎麼搞的好像我們是聯手製敵?
那邊的隊友老是給他這種口氣問的一愣,你跟流川,不是一起的嗎?
櫻木也愣住。
原來這才是大家的印象。他和流川,是一起的。即使敵對,可仍舊被捆綁成一對。同一年進入湘北,同一年在高中聯手稱霸全國,同一年進入職籃。湘北校史上只出了他們兩個公眾人物。
即使十二年前還是十二年後,兩場對打的慘重代價駭目驚心,可更因為這種傳聞聲勢浩大,更將櫻木的名字和流川的名字,綁在一起。提起櫻木,會想起流川。提起流川,會想起櫻木。
櫻木因為這種感覺,不知道是喉嚨裡被塞了異物,還是想要抓掉頭髮。
他索性不再見故人。自己把自己鎖在家中,只是偶爾出去購物。
偌大一個世界,就這樣被流川二字,堵住了出路。
再見面的情景,讓櫻木有些措手不及。
他去買速凍食品和啤酒。小賣場只離他自己的居所隔了幾條街,他簡衣便裝出行,本沒打算遇到什麼人。就在賣場的拐角處剛一轉彎,就看見那個打死都能認出的背影正朝另一個方向離去。
他的背影冷酷高傲,完全不介意有人在身後狂喊:“先生!你的錢包掉了!你的錢包掉了!真是的,這人拽什麼拽,我喊的這麼大聲,怎麼都不理人哪——”
櫻木的心緊緊縮了一下。
他知道流川從不擔心被誤解。可是這次,連櫻木都替他不滿。
櫻木疾步從地上撿起錢夾,又疾步追上流川,不假思索搭上他的肩。
流川停住腳步,回頭時仍然是那張萬年不變的面癱臉。看著櫻木揚揚手中的錢夾,流川只是酷酷的挑了挑眉峰。
他伸手接過錢夾,連謝謝的口型都沒擺一擺,準確的說,連嘴皮都未動一下,揚長遠去。
如果是以前,櫻木早就暴走。媽了個蛋拽你妹啊拽,頂著一張面癱臉給誰看。可是這次他居然什麼都沒說,只是愣住了。
流川的臉因瘦削而變得頎長,眼神雖故作伶俐卻淡而無光。是……因為失聰的關係麼,是因為失聰沒有人照顧而帶來的生活不便麼?還是因為失去了籃球也失去了世界的立足點。這完全,不是那個英姿颯爽、天之驕子的流川楓啊。
從天上到地上的瞬時落差,讓櫻木震驚定格。
他甚至沒有想過,自己對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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