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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多麼少見,怎麼就叫你攤上了呢?高宮快告訴我怎樣交到女朋友的秘訣。”
高宮雙手插兜故作深沉的說:“這樣說起來我必須要教導你們一下了。”大家夥兒不由自主抻直了脊背聽高宮說秘訣,沒想到高宮張嘴是:“媽媽教導我說一定不要跟你們幾個玩耍。總跟你們一起玩耍一定找不到物件。”
洋平瞬時笑到肚子痛。大楠惱羞成怒抓起酒杯摔到高宮頭上去:尼瑪!
野間苦著臉說:其實高宮也許是對的。你看花道都多久沒跟我們一起買醉,結果不管男的女的人家總算抓到一個。
流川還坐在桌角手把淡酒自斟自飲完全不知所云,在他身邊的櫻木於是也抓起酒杯摔到野間頭上:尼們瑪!
結束的時候夜已過半,站在高宮家門前的小巷子裡櫻木已微帶酒意。流川看起來清醒的很,因為是自己朋友的聚會,櫻木並不想出什麼差頭。他故意沒有多喝,且特別給流川安排了並不醉人的香檳酒。
夜風微涼,櫻木趁著酒意,脫下自己的風衣披在了流川的身上。
流川看著他。清清涼涼的眼神還是無動於衷,可是卻波光如水洶湧明亮。櫻木站在流川面前輕輕為他拉直風衣的衣領,盯著他的眼睛說:我們散步回去好嗎?
不動就是同意。流川的眼神毫無退縮決無閃爍,倒影在櫻木的眼中像極夜空中的兩顆星。於是東京夜色中,一個人風衣外罩風衣,一個人赤膊上陣,在大街小巷中一前一後靜靜行走。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6 章
二十四
如果流川聽的見,櫻木其實很想幾步追上去問他,這麼多年你為什麼還單著呢?
他知道流川如果想要,不管男的女的有多少人會以身犯戒傾家蕩產的倒貼。例子不用多舉,仙道就是典型的一個。
櫻木知道,流川是不想要。
流川,究竟是為了十二年前的錯誤在悔恨,還是一直為了誰在停留呢。
如果是悔恨,夠了,已經夠了。連洋平都在你失聰的時候動了惻隱之心,說你錯不至此。如果是為了某個人停留,可像你這樣的人,輝煌耀眼舉世無雙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愛情在你手上必當召之即來揮之則去,又何須如此勉強自己呢。
櫻木看著流川在夜色中的背影,挺拔桀驁。這個人,即使在這樣的境遇下,失聰失業,從國際巨星一下子跌成普通人還要被曾經的至敵料理生活。可他從未低下過自己高昂的頭。即使在聽力恢復無果的時候,即使在街頭籃球被揍的時候,即使是那樣無望無力的等著自己去醫院接他,可是流川,從來沒有任何的示弱或者失措。流川在任何地方,從來不是弱者。他看起來永遠雍容,永遠屹立不倒。這樣一個人,這樣一個王者流川,光想想他會為了某人動心,就已經夠讓人怦然心動了。更何況,也許有一天,他會為了那個人停住他永遠孑然傲世的腳步。
藉著酒意,櫻木面朝星空長長吸氣呼氣,反覆幾次才能扼制住自己的衝動。他總有一股被酒精挑唆的顫抖,有那麼幾刻,他想走上去挽起流川的手。
但是他沒有。
他知道十二年前的事故是橫亙在他們中間的一根刺,赤木晴子是他們之間蜿蜒帶血的一個結。他們看見對方,就相當於看見過去和痛苦。不跨越這道坎,他們之間就不會有結果。
他們回到家,櫻木在客廳裡給流川發資訊:流川,你希望有一個家嗎?
這個漫長的黑夜櫻木在沙發裡一直坐到黎明,也沒有收到回覆。
櫻木再次陪流川去醫院做聽力複診。
流川被帶進儀器室經受各種漫長複雜的檢查,最後又做了一個聽力測試。
他從測試室裡走出來的時候蒼白著一張臉,於是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