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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宋鴻儒從外面回來,很自然地坐在賀瑞然旁邊,並且離得極近,都快貼上了。
“哥,我問你個事兒。”說完,宋鴻儒端起水杯,大口喝水,只是用餘光看著賀瑞然。
賀瑞然正在看報告,敷衍地:“問吧。”
“我在你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位置啊?”宋鴻儒慢慢挺直脊背,有些忐忑不安的樣子。
賀瑞然一愣,突然想起自己前些日子,關於‘他是特別的’理論。
“……你問這做什麼?”
宋鴻儒表情一瞬間有些哀怨:“我不能問嗎?”
賀瑞然看著他迅速轉換的表情,勾起嘴角笑了笑,說:“可以啊。”
“……”宋鴻儒期待地看著賀瑞然,甚至忍不住順了順自己額前的頭髮,讓自己看起來更幹練一些。
“你在我心裡,是一個特別……”
宋鴻儒臉突然紅了,他偏過頭,喉結上下滾動,甚至連脖子那邊都開始泛紅。
“特別……特別的混賬。”賀瑞然說完,哈哈笑了起來。
宋鴻儒‘啊’的一聲,猛地站起來,壓到賀瑞然身上:
“你敢耍我?”
賀瑞然能被他壓著?在宋鴻儒撲過來的瞬間,賀瑞然一翻身,把宋鴻儒壓在沙發上,同時反剪他的右手,做出背後制敵的動作,開玩笑道:
“怎麼,你不服?”
宋鴻儒將臉貼在沙發上,頭髮散亂地蓋住他的側臉,唯一露出來的耳朵卻還是通紅的。
賀瑞然淡笑,過了一會兒,突然彎腰在宋鴻儒耳邊說了什麼,然後站起身來,用力揉了揉他的頭髮。
儘管被鬆開了,宋鴻儒卻還是沒站起來,等賀瑞然轉身要走時,他才坐起來,看著賀瑞然,突然笑了。
☆、縱容
第二十四章
賀瑞然曾經圍觀過高瑤解剖屍體。當時他還是一名小新人,跟著師傅到高瑤的工作室要資料,結果半途就看到高瑤穿著密不透風的白色工作服,手上拿著手術刀,眼神冷漠、堅定的在屍體上划動,好像是救死扶傷的醫生。
但接下來鋪天蓋地的臭味直接讓賀瑞然吐了,反應極其強烈,跑出去後沒再聞到那種氣味,只是想想就又開始乾嘔。
從此以後賀瑞然就對高瑤極為佩服。法醫這行太過辛苦,工資又不高,能堅持下來的簡直不是人,而是神。
由於賀瑞然對屍檢反應太過強烈,從業這些年倒是隻見過那一次。不過今天高瑤突然在半夜給他打電話,說是有緊急情況,讓賀瑞然跟她一起去。
兩人離得近,而且順路。這大半夜的,讓高瑤一個人去也不好。
賀瑞然答應下來,放下床頭櫃上的電話,剛要起身,就被身後赤/裸、屬於男人的手臂緊緊摟住肩膀。
“……幹什麼去?”
“有事。”賀瑞然敷衍回答,匆匆坐起穿褲子。已經到了秋天,半夜還是有點冷的。
“又有事……哼,”身後的宋鴻儒很不情願地小聲呢喃,委屈地說,“你好多天都沒……沒……”
賀瑞然聽出他語氣中的黯然,頓了頓,右手扯住他的頭髮,讓宋鴻儒抬起頭,在他驚訝的目光中,輕輕親了親他的臉頰。
“……好了吧。”
看著宋鴻儒明顯亮了的眼神,賀瑞然有些尷尬,也有些莫名的滿足,他重重揉了揉宋鴻儒的腦袋,說:
“我走了,你先睡,不用等我。”
宋鴻儒在這裡借住了一年多,雖然最開始追求人的方式極端、惹人厭煩,但他鍥而不捨,對賀瑞然窮追猛打,獻上一顆真心,時間長了,兩人之間明顯的關係界限也就明顯模糊了。
一開始宋鴻儒在這裡借住,也想幫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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