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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耐著性子揭開裴然手腕上捆著的皮帶,將那兩隻還在顫抖的手腕捏在手心,輕輕按摩,忙不迭問:“還疼不疼?”
“我媽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麼難聽的話,告訴我好嗎?其實她也沒什麼惡意,她很贊同我們在一起。”
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裴然抽回自己的手腕,用力揉著太陽穴。
低聲下氣了半天,小東西倒是鐵了心不理他,念在她生病的份上,安辰羽也懶得耍手段教訓她,冷哼一聲,心煩意亂,安辰羽沒有直接找曾柔而是怒不可遏的找了她的貼身奴才林管家!
他叼著根菸,還玩著一把瑞士軍刀,“客客氣氣”把酒足飯飽後的林管家拖進太平間。
“說,這到底怎麼回事!”安辰羽攥著軍刀往地上一戳,鋒利的金屬頓時與地磚擦出耀眼的火花,驚魂未定的林管家險些背過氣!
“少爺饒命,少爺饒命,這不關我的事啊~~”林管家肥胖的大臉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看在從前我天天給你當馬騎的份上饒了我吧,嗚嗚,我真的沒有碰裴小姐一根手指,都是夫人她,她……”
“最TM討厭人說話結結巴巴的,把舌頭捋直了再跟我講。”
陰森的太平間傳來一陣拳打腳踢聲,不一會兒安靜下來了,又傳來一個男人捂著臉哭泣的哀號聲。
大約用了一個小時,安辰羽氣急敗壞的從太平間竄出,直接撥通曾小姐的電話!
林管家鼻青臉腫的跟著出來,屁顛屁顛抹著淚,“少爺,少爺……你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嗚嗚……”
弄清了裴然受的委屈,安辰羽真是火冒三丈,可一想到母親做這麼多還不是為了他,而且也多虧母親,否則他還不知道小然的身體已經糟糕成這樣。
不過沒理由讓長輩給晚輩道歉,裴然只不過是個女人,他斷不會讓自己的母親低聲下氣給一個女人賠不是。糾結半天,他賭氣的掛了母親電話,揚言再不許她插手自己的事,否則沒了孫子活該!這話也不知是威脅曾柔的還是詛咒他自己的!
他便又去找小然,雖然心裡狠狠罵過,才不願跟條哈士奇一樣的低三下四,可每每看到裴然那張受盡委屈的小臉,心就被揪的生疼,之前的豪言壯語也忘的差不多,反正也沒人看見,他也就低三下四的替母親道歉了。
裴然也有自己的打算,她一點也不傻,安辰羽肯低聲下氣已經是極限,兩邊的臉都被她抓破了,也沒還手,如果聰明的話就此為止。三天後就是跟哥哥一起出國的日子,裴然時刻不敢忘記,為了順利走完最後一步,她將所有的不甘埋藏,面對安辰羽時總能擠出敷衍的笑,讓安辰羽覺得她可能是認命了。
晚上她打電話給方知墨,謊稱跟娟子在一起。
哥哥笑了,笑著說:“好好玩,玩吧。”然後掛了電話。
裴然愣了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陸藝準時送來包裝精美的外賣,順便將醫院分配的盒飯帶走了。
安辰羽總說醫院的飯難吃的要死,便也不准她吃,硬是叫了外賣,當然他這外賣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東西,深紫色的包裝袋上明顯刻著米其林字樣。T市的米其林餐廳就兩家,離這裡挺遠的,居然也給他打包了,裴然很難想像安辰羽究竟過的是怎樣的奢華生活,揮金如土,不過這些都不關她的事。
安辰羽窩在沙發的一角看財經雜誌,茶几上還放著一堆檔案。慕容寒越經常造謠安辰羽左右腦可以分開用,互不相干,玩起來像個花花公子,工作直來也不含糊。
說起來真的很難相信,眼前這個經常混跡夜店酒吧的惡少還是有些手段的,在T市的鋒芒畢露,這可不是帝尚撐根撐的,知根知底的人都瞭解安辰羽自尊心極強,寧死也不肯讓他老子看笑話!安老爺子經常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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