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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子苓倒吸一口冷氣。
「不過太醫院不是都很清貧嗎?怎麼會高價購買呢?」舒雲宜疑惑。
葉夜點點頭:「你倒是知道一點,太醫院確實清貧得很,所以官家還在往深裡查。」
「說起來,你是不是不會醫術啊。」葉夜好奇地問著玄子苓。
玄子苓點點頭,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榆木腦袋不開竅,算帳可以,把脈不行。」
三人之間的氣氛一掃之前的沉悶,有說有笑地順著遊廊向著外院走去。
直到她們走遠,角落裡這才走出一個陰冷的人影,正是邱貞。
「我說的沒錯吧,世子被狐狸精眯了眼,你一個槽幫之女,何必扭扭妮妮。」
她身後走出一個身形矮小之人,走路姿勢一瘸一拐的。
邱貞手中的紅色荷包被捏得皺巴巴的。
「舒雲宜最會賣弄美色,加上世子仁厚,之前在京都深受她的照顧,這才一顆心都在她身上呢。」
那人說話間,嘴角那顆紅痣在日光下閃閃發光。
「世子失足掉入渭水,和她有什麼關係,少給我捕風捉影。」
她冷笑,把手中的香囊扔到一旁的水池內。
那人半闔著眼,不說話。
「再說了,我的事要你管。」邱貞冷笑一聲,轉身就走。
「自然不敢,只是你若是幫了我主子這個忙,世子自然就是你的。」
那人壓低嗓子,極有誘惑力地煽動著。
「只要把這個東西滴到草藥裡。」
他手心躺著一個白瓷瓶,瓷瓶在日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
邱貞被它吸引住視線,不由微微眯了眼。
前院舒雲宜剛剛坐下,就聽到陳黃激動的聲音。
「明真先生回來了。」玄子苓掀開簾子高興地說著。
舒雲宜臉色一喜,連忙出門迎接,卻不料撲了一個空。
「駕了輛馬車,啞叔帶人去停車呢。」玄子苓站在她身後,摸了摸腦袋無辜地說著。
「好像還帶回了一個生病的小男孩,陳黃這般年紀大小。」他低聲說著。
舒雲宜眉心一蹙。
「三娘子,明真先生叫你!」張嬸匆匆剛來,手腕間竟然還帶著烏黑色的血跡。
她看得心驚肉跳,連忙上前說道:「老師受傷了。」
「不是不是,是那個小男孩吐血了。」
張嬸格外著急,圍兜擦著手腕上的血跡。
舒雲宜不敢耽誤,提著藥箱向著後院跑去。
「快來給他看看。」屋內,明真先生抱著一個臉色蒼白的男孩,焦急說著。
那男孩只穿著白色內裳,臉色慘白,渾身剋制不住地抖著,嘴角的血抑制不住地流了下來,脖頸間已經滿是血跡。
「驚夏!」舒雲宜把著脈,臉色嚴肅得嚇人。
驚夏是一種能讓人生不如死的劇毒。
中毒者陷入昏迷後不能清醒,但渾身骨骼都是劇烈疼痛,內臟在疼痛中出血,直到死亡才能平息苦楚。
「這種毒竟然用在小孩身上,好陰險。」她一臉憤怒。
「有救嗎?」明真先生抱緊手中的小孩。
「有,老師將它放下。」舒雲宜指揮著,拿出銀針,「有點疼,按著他。」
一根銀針插在男孩的眉心。
男孩劇烈地掙紮起來。
「按住他!」
舒雲宜沉聲喊著。
王來招死死握著他的手:「別怕,別怕,安全了。」
男孩在半昏半醒間,緊貼著王來招。
舒雲宜眉眼不動,冷靜下針。
他渾身插滿銀針,直到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