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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病無災,好吃好喝。」舒雲宜淡淡說道。
「怎麼會無病無災,好吃好喝呢。」舒雲柳嘆氣,「母親像你多日了,借著今日才敢把你叫回來。」
「對啊,雲柳也念了你許久呢,今日宴會上都是你認識的人呢。」王環也勸道。
「姐姐,你就今日在府中呆著吧。」
「就是,那個醫館到處都是窮酸的人,你到底是侯府女兒,可不要失了分寸。」
「是那個凶神惡煞的葉娘子不然姐姐來嗎?」
舒雲柳無辜問道。
舒雲宜本就心中不虞,又見身邊到處都是恨不得從她身上咬下一口肉的人,剛剛熄滅的邪火蹭得又冒了上來。
「舒家辦宴與我何干。」
她深吸一口氣,看著舒雲柳冷冷說道。
「我今日入府是因為你們說舒夫人病了,你們的歪門邪道與我無光。」
「我與舒家無關。」
「於溫家更無關。」
她看也不看震驚的兩人,推開攔路的兩人直接離開舒家。
舒雲宜怒氣沖沖地上了馬車,結果一上馬車更加生氣了。
「你怎麼在這裡?」她眼睛好似冒著一團火,質問道。
坐在馬車內的赫然是恢復男兒身的葉景行。
他穿著黑色常服,腰間繫著金玉九頭腰帶,頭髮被一貫玉梅餐枝玉冠挽著,腰間掛著百花荷包,衣裳簡單卻也看得出金貴。
「我不是有意騙你的。」
舒雲宜頭也不回,直接跳下馬車,看架勢是準備自己走回去。
葉景行也緊跟著下了馬車,倒也沒攔她,而是不緊不慢地跟著。
舒雲宜一股腦地往前衝著,低著頭,越走越快。
「小心。」葉景行拉著她避開路上急行的一輛馬車。
他視線一凝,突然楞在原處。
「你,你哭了。」
舒雲宜眼眶通紅,襯得漆黑眼珠越發剔透。
他突然沒了分寸。
「我不是故意的,我當時也是沒有辦法的。」他低聲下氣地解釋著,
舒雲宜死死忍著眼底的淚水,面無表情地瞪著他,氣得渾身發抖。
「荷包還我。」她抖著手,把葉景行身邊的荷包粗魯地扯下。
她把荷包裡的東西倒得乾乾淨淨,捏著那個空荷包,揉了又捏,捏了又揉,沒一會就皺巴巴的。
「我不是故意的。」
葉景行認真地道歉著。
舒雲宜瞪著他,眼底的淚被她生生忍著,看上去格外委屈:「都是騙子,都不是好人。」
她罵著。
「舒家不是好人,溫家也不是,王環也不是,你也不是,所有人都不是好人。」
她不可抑制地顫抖著,消瘦的肩膀幾乎要扛不住肩上的藥箱。
「你們都是騙子,混蛋。」她來回罵著,眼角終於落下一滴淚來。
順著臉頰的輪廓,落在小巷的泥土中。
葉景行的瞳孔倏地一縮。
她以前不知道那些閨中密友為何一下與她好,一下冷淡她,重活一世後才知道原來是因為溫家。
舒家也是如此,只把她當做踏腳板,若是無用便置之不理,若是有用,便是一滴血也不浪費。
她原本以為撿到的葉娘子不一樣,可到頭來還是一樣的。
所有人都想一座山壓得她喘不上起來。
可他明明已經躲得遠遠得了。
「對不起。」
舒雲宜微微睜大眼睛。
一雙溫熱的手落在她臉頰上,輕輕拭去那滴眼淚流下的淚痕。
葉景行看著她,琥珀色的眸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