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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4/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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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處女作

哪一篇是我的處女作呢?這有點難說。究竟什麼是處女作呢?也不容易說清楚。如果小學生的第一篇作文就是處女作的話,那我說不出。如果發表在報章雜誌上的第一篇文章是處女作的話,我可以談一談。

我在高中裡就開始學習著寫東西。我的國文老師是胡也頻、董秋芳(冬芬)、夏萊蒂諸先生。他們都是當時文壇上比較知名的作家,對我都有極大的影響,甚至影響了我的一生。我當時寫過一些東西,包括普羅文藝理論在內,頗受到老師們的鼓勵。從此就同筆墨結下了不解緣。在那以後五十多年中,我雖然走上了一條與文藝創作關係不大的道路;但是積習難除,至今還在舞筆弄墨;好像不如此,心裡就不得安寧。當時的作品好像沒有印出來過,所以不把它們算作處女作。 。。

文章的題目(2)

高中畢業後,到北京來上大學,唸的是西洋文學系。但是隻要心有所感,就如骨鯁在喉,一吐為快,往往寫一些可以算是散文一類的東西。第一篇發表在天津《大公報》文藝副刊上,題目是《枸杞樹》,裡面記錄的是一段真實的心靈活動。我十九歲離家到北京來考大學,這是我第一次走這樣長的路,而且中學與大學之間好像有一條鴻溝,跨過這條溝,人生長途上就有了一個新的起點。這情況反映到我的心靈上引起了極大的波動,我有點驚異,有點擔心,有點好奇,又有點迷惘。初到北京,什麼東西都覺得新奇可愛;但是心靈中又沒有餘裕去愛這些東西。當時想考上一個好大學,比現在要難得多,往往在幾千人中只錄取一二百名,競爭是異常激烈的,心裡的鬥爭也同樣激烈。因此,心裡就像是開了油鹽店,酸、甜、苦、辣,什麼滋味都有。但是美麗的希望也時時向我招手,好像在眼前不遠的地方,就有一片玫瑰花園,奼紫嫣紅,芳香四溢。

這種心情牢牢地控制住我,久久難忘,永遠難忘。大學考取了,再也不必擔心什麼了,但是對這心情的憶念卻依然存在,最後終於寫成了這一篇短文:《枸杞樹》。

這一篇所謂處女作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呢?同我後來寫的一些類似的東西有什麼關係呢?仔細研究起來,值得注意的地方還是有的,首先就表現在這篇短文的結構上。所謂結構,我的意思是指文章的行文佈局,特別是起頭與結尾更是文章的關鍵部位。文章一起頭,必須立刻就把讀者的注意力牢牢捉住,讓他非讀下去不可,大有欲罷不能之勢。這種例子在中國文學史上是頗為不少的。我曾在什麼筆記上讀到過一段有關宋朝大文學家歐陽修寫《相州畫錦堂記》的記載。大意是說,歐陽修經過深思熟慮把文章寫完,派人送走。但是,他忽然又想到,文章的起頭不夠滿意,立刻又派人快馬加鞭,追回差人,把文章的起頭改為“仕宦而至將相,富貴而歸故鄉,此人情之所榮,而今昔之所同也”,自己覺得滿意,才又送走。

我想再舉一個例子。宋朝另一個大文學家蘇軾寫了一篇有名的文章:《潮州韓文公廟碑》,起頭兩句是“匹夫而為百世師,一言而為天下法”。《古文觀止》編選者給這兩句話寫了一個夾註:“東坡作此碑,不能得一起頭,起行數十遭,忽得此兩句,是從古來聖賢遠遠想入。”

這樣的例子還可以舉出一些,我現在暫時不舉了。從這些例子中可以看出,我國古代傑出的文學家是以多麼慎重嚴肅的態度來對待文章的起頭的。

至於結尾,中國文學史上有同樣著名的例子。我在這裡舉一個大家所熟知的,這就是唐代詩人錢起的《省試湘靈鼓瑟》。這一首詩的結尾兩句話是:“曲終人不見,江上數峰青。”讓人感到韻味無窮。只要稍稍留意就可以發現,古代的詩人幾乎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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