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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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姜清如就見到了夏侯廷越,一身鎧甲,據說是剛從校場敢來,額頭上還帶著汗氣。
“妹妹有事找我?”一板一眼的開場。
姜清如一邊笑,一邊想著怎麼把氣氛轉入“兄妹團圓說說家常”“說說家常講講過去”“講講過去父輩們的遺留物,比如說玉器什麼的……”
夏侯廷越卻完全沒有察覺妹妹的心思,見她面有難色,眉頭一轉想起一樁事情來,焦急道:“妹妹,顯王並非良人,你離他還是遠點吧。”
……次奧,這個時代究竟有沒有個人**啊。怎麼她那點事傳得比上一世做為影后時還厲害,這古代明明沒有狗仔隊的啊。
姜清如笑著點點頭,表示虛心受教了,頓了頓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突然想起爹孃來……”
夏侯廷越滿面哀慟,“正是,再過三日就是父親的祭日了——卻還是隻有一處衣冠冢,都是哥哥無能,當初沒能找到父親遺骸……”
啊,再過三天是夏侯清如她爹的祭日?怎麼沒人告訴她,險些就露餡了。
“哎,爹孃去了……要是能有樣東西留給咱們緬懷也好……”姜清如面露哀色,“哥哥你可還記得爹孃留給我們的遺物中,有什麼特別的嗎?”
聽了這話,夏侯廷越沉默了良久,慢慢問,“你是想要問玉鑰匙嗎?”
……
姜清如直覺得想要否認。
“我不會告訴你的。”夏侯廷越的聲音很低,神情凝重,“只有這樣,你才能保住性命。”他停了一停,繼續道:“你也不要再去追問玉鑰匙的下落了,不要去問任何人——稍有不慎,都會給你惹來殺身之禍。”
姜清如有些不能理解這個邏輯,卻又隱約覺得他是對的。
夏侯廷越卻又語出驚人,“我不是你的小哥哥,真正的夏侯廷越已經死在雲城了。”
姜清如覺得自己的牙齒在抖,偏偏聲音還鎮定,“那你是誰?”
夏侯廷越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心,“我是……皇帝安排的棋子。”
“皇帝為什麼要安排你這枚棋子?你既然是皇帝的人,又為什麼要告訴我這番話?”姜清如傾身上前,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人不會傷害她——相反的,他會保護她,即使是犧牲性命也不退縮。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有這種直覺。
假的夏侯廷越抬起頭來,凝視著姜清如,他的聲音很認真,“我不會告訴你的,你也不要再問了。好好地做你的清妃,不要管任何事,也不要理會任何刻意接近你的人……只有這樣,才能活下去。”
影后要飆戲
夏侯廷越走了之後;姜清如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不許任何人來打擾。
月光像細流一樣傾注在這一片小小的天地中;落在她毫無表情的臉上;像是一部電影被按了暫停鍵時定格下來的畫面。
如果說初見阿正時的她被激動喜悅衝昏了頭腦,那麼這兩天來發生的事情已經足以讓她冷靜下來好好思考一番了——又或者她身體中理智的那部分其實一直在冷眼看著這一切,然而理智得出的結論太殘酷;讓她在情感上不自覺迴避不接受。
她之所以敢只帶兩個宮女深夜赴謐園;是因為她知道太后絕對不會殺她——至少在太后從她身上得到想要的東西之前,殺她是不會的。靜貴妃的邀約不懷好意,她卻願意去——她對太后所圖一無所知,想要了解敵人的心思;有時候是要入一入虎穴的。但是;她猜對了開端,卻看不透這結局。
謐園雖然偏遠,卻也守衛森嚴;私自綁了嬪妃動死刑的暗室,又怎麼會那麼容易被人發現。
就算一切都如顯王告訴她的那樣——是他恰好聽到了太后與寧嬤嬤的密談,知道了來龍去脈,趕來相救,又怎麼會那麼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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