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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
於是,他們倆繼續著婚禮。沒有人去搭理輪椅上已死去的男人。唐玲推來後,便悄悄離去,彷彿不曾來過似的,不見蹤影。
顧安言和顧沫沫忍住心中的痛,不敢上前打亂母親的婚禮。徐麗麗有警告過他,若是他膽敢在婚禮上擾亂,他將永遠不要迎娶紀小蓓。即便他要娶,她也會想方設法讓紀小蓓從此在這個世界消失。
他靜靜地看著,直至等到婚禮結束,才衝上前去趴在父親的身上痛苦起來。
這一生,他最愛的便是父親。
這一生,他最愛的還有紀小蓓。
這一生,他憎恨自己的母親,永永遠遠地憎恨。
'96'
徐麗麗的婚禮總算告知段落。針對顧安言明天迎娶紀小蓓的事,徐麗麗表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他自己弄去。
紀小蓓要求,她將穿上井澤為她做的嫁衣,光腳走向逆巷的東西南北。她說,她要用這種方法,來祭奠已經死去的父母親,還有井澤。
顧安言答應了。
當紀小蓓穿上紅嫁衣的那刻,也就是紀小蓓十八歲的生日時,顧安言彷彿重回曾經做過的夢境,夢裡的女孩光腳奔跑,他在後面追。這樣的感覺,令他止不住地恐慌。
她靜靜地站在燒燬的房屋前,顧安言牽著她的手,平靜地往前走去。人們都把自己關在房子裡,透過小小的窗戶看她。這一身的紅嫁衣,著實地讓他們覺得害怕。彷彿她穿著的並不是一件衣裳,而是染了一身的血,刺得生疼。
“紀小蓓。”冬子和麥牧站在輪迴旅館下,看著她一步一步朝他們走來。
她衝他們笑著,不言不語。
待走到井澤的房屋前時,紀小蓓突然猛地跪下,她彎身向著屋子扣了三響。她說,“井澤,我來看你了。”
終於將逆巷走完了。顧沫沫正在逆巷外焦急地等待,見他們出來,才緩緩鬆了口氣。
“紀小蓓,你個髒東西,還有臉嫁給別人嗎?”不知從哪兒躥出來的唐玲,瘋言亂語地吼著。
“顧安言,她已經不是乾淨的人了,這樣的女孩你還要娶嗎?”她繼續說著。
“你給我閉嘴!”顧安言罵道。
而紀小蓓在一旁靜默著,她什麼話也不想說,說多了,會很累的。
“顧安言,紀小蓓她被人玷汙過的!”唐玲說的直截了當。說完後,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到一身紅衣的紀小蓓身上。
“她說的是真的嗎?”顧安言顫抖著。
“你相信她說的話嗎?”紀小蓓抬起頭,平靜地問他。
“顧安言,她身上有被虐待的痕跡,你看她的手,都是被繩子捆過的。”她這麼一說,使得顧安言不得不相信。他輕輕地掀開紀小蓓的衣袖,隨著袖子的張開,紀小蓓冰涼的淚水逐漸流出。那手臂上面,全是青一塊紫一塊。
“紀小蓓,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好嗎?”顧安言的心,像是被火燒著了一樣,疼得難受極了。
“顧安言,你當著所有人的面來證實她的一言之詞。好,很好,那我清楚地告訴你,她說的都是真的。我的確不乾淨了。”她絕望地說。
“不可能,不可能。”他甩開她的手,決絕的眼神令她傷痛。
“紀小蓓,我弟那麼愛你,你怎麼能這樣傷害他呢?”顧沫沫吼著,“你說啊,說啊,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是不潔之身,顧安言,你走吧,去尋找一個真正愛你並乾淨的女孩吧!”她轉身,欲往逆巷走去。
“你個髒東西,我要你殺了你,顧安言,哈哈,我替你殺了她吧!”唐玲從身上掏出一把鋒利的尖刀,徑直往紀小蓓的心臟刺去。“等你死了,我再與你同歸於盡。”她吼著,用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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