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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烹稔比賽出現過的男人,只有韓澤宇,他是來送她花的。
“唔,是有個男的朋友來找過我,”貝凝並不明白柏毓問她的原因,但她仍是點頭。“但我不記得他穿什麼了。”
“他是不是長得跟我差不多高,斯斯文文的?”柏毓也非常訝異。他明明跟那男子只有一面之緣,時間又過了這麼久,他居然對他還有印象。
“嗯,韓澤宇是長得斯斯文文的。”
“他跟你是什麼關係?”柏毓屏息追問。
“他是我姐姐的同學,”貝凝略略不好意思地笑笑,“胡妮跟我姐老說他想追我,不過他也沒認真追過。”
“為什麼?”
“不曉得耶,”貝凝傷腦筋地,“後來就沒訊息了,聽說他到美國去唸藝術管理的樣子。”
柏毓猛然一驚,血液幾乎倒流。藝術管理?當年他大學剛畢業時曾許過志願,如果沒考上律師執照,他就不幹律師了,到美國重頭來過,去唸藝術棗
有這麼巧合的事?!
會是那個狗屁大師的話真的成了真?
他的心霎時沉入谷底,再也回覆不了了。難道他愛上貝凝並非因為對她感覺特別,而是因為那男人的喜好與愛戀留給了他,才導至他現在對貝凝的無法自拔?
“你很怪耶,怎麼突然問我這些?”他聽見貝凝在問。
“沒什麼,只是忽然想到。”他勉強地敷衍過去,一點也不像個高段的律師。
所幸貝凝思想單純,柏毓說什麼她就信了。她並不想懷疑他。
於是一路沉默,伴著柏毓糾纏難解的心結,到了事務所。
除了與嫻嫻有過一面之緣,貝凝並不認識事務所裡的任何人。然而僅認識嫻嫻卻也已經足夠,因為嫻嫻是如此地熱心而活躍,她熱絡地招呼著貝凝,於是柏毓得以暫時脫離貝凝,繼續煩惱地苦思不解。
愈來愈多的不確定,就像一個結,死死地纏住柏毓不放。短短半個小時,柏毓已經幹掉了三杯白酒。
他正準備去拿第四杯,猛回頭,居然看見菱謦就在他背後。
“你怎麼在這?!”柏毓直覺菱謦會鬧事,他絲毫不掩飾他的不悅,“我不記得我邀請了你。”
“你沒請我,別人可以請我啊!”菱謦得意洋洋地,“你以為這家事務所我只認識你一個人啊?”
“好吧,你愛來就來,別胡鬧就行了。”柏毓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舉起杯子再灌杯酒。
“為什麼我會胡鬧?哎喲棗口”菱謦拉長了音,臉色也愈來愈難看,因為她看見不遠處嫻嫻跟貝凝正有說有笑地聊天。“你怎麼把清粥小菜也帶來了?你這個大笨蛋!你忘了詛咒的事?”
“沒忘。”柏毓咕噥著。他最恨的就是沒辦法忘掉這些,如果可以忘掉,他現在可就輕鬆了。
“你沒告訴她?你沒問她?你這個白痴,受人控制了還不知道!”菱謦聲音愈揚愈高,脾氣愈來愈不糟,終於爆發出來。她三寸高跟鞋鞋跟狠狠往柏毓腳上一跺。“你去死好了!”
“啊棗”柏毓就算不去死,也被菱謦踩得痛死。他疼得大喊一聲,這聲音引來了貝凝的目光,她緊張地立刻扔下嫻嫻,趕到柏毓身邊。
“你怎麼了?”貝凝極心疼地扶著他,“沒事吧?撞到桌腳了?”
“沒事。”柏毓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艱難地吐出這句。他騰出一隻眼睛去瞪菱謦,卻發現菱謦的注意力早轉移到了貝凝身上。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菱謦話中有話地譏諷冷笑。“我看你今天玩得很開心啊,嗯?”
貝凝並不懂她的意思,只好臉上保持個勉強的笑。柏毓怕菱謦鬧場,忙斥她:“你少囉嗦行不行?去那邊找你的朋友吧。”
說罷,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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