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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行動都變得遲緩。說她替唐氏兒募款,不如說她此刻的模樣更像唐氏兒。
在人潮洶湧的東區,路羽然手上的花很快的只剩下最後幾朵了。
呵呵,總算快脫離這可惡的火雞裝了。於是她更加賣力的推銷手中的玫瑰。“買花、賣花……”
又過了半小時不到,她手中的花總算一朵不剩。
她開心的換下那縛手縛腳的火雞裝,把它交給學妹後就開心的揮揮手說Byebye。
換下火雞裝的心情真是好得沒話說,瞧!天空藍得恰到好處,冬日裡的陽光格外美麗,連身上這件沾到一滴咖啡漬的白毛衣她都覺得不再那麼嫌棄了。
她一面踩著輕快的步伐,一面仰首看著湛藍的天,哼著愉快的旋律。忽然她撞到一堵肉牆,反作用力使得她撞到龐然大物後又往後退了一步,眼看就要跌倒,可她又反撲回來。
“好……好痛!”因為她視若寶貝的頭髮,此刻有一小把正纏在那堵肉牆身上。
“你還好吧?”對方扶住了她,低沉的聲音威儀而富磁性,可此刻卻透著嘲弄的調調,讓撞疼了的路羽然火冒三丈。
“我這樣子能好嗎?”
“看來不錯。”調笑的語氣更濃。
路羽然氣得直想殺人,由於頭髮纏在對方的西服鈕釦上,而且纏得十分嚴重,她連抬起頭把那傢伙的模樣看仔細都沒辦法。
這死登徒子!
她今天運氣怎麼那麼背啊?先是穿了身可笑的火雞裝去募款,現在又遇到這種事,為什麼倒黴事老發生在她身上?
她一生氣,將頭往他胸膛撞去,“你不會幫忙啊?”殺人、殺人!她現在只想殺人!“很兇吶。”
“少囉唆!”她的手很努力的想把頭髮解救出來,可她發覺好像愈纏愈緊。
“我說呢,女孩子這麼兇會沒人要的。”
“又不會強迫你要,你擔心什麼。”死登徒子,竟然諷刺她沒人要。
“我的確會擔心吶。”他的語調優閒中帶著濃濃的嘲諷,這樣的調調別有一股惡少的味道,聽得路羽然火氣更大。“月老年紀大了,也許老眼昏花。”
“他老眼昏花,我可不!”這種無聊男子,隨便找找都有一“拖拉庫”,她會看上他?哈!別傻了!
她的頭距他胸膛不到數寸,甚至隱約可以聽到他的心跳聲,感受到由他身上傳出的體溫和淡雅的古龍水香氣……倏地,她紅了臉,雙手更加忙碌的想解開纏在對方身上的頭髮。
兩人此刻的姿勢是曖昧的,由後頭看去,就像是一對情侶相依偎的畫面,而從其他角度看,若不是此刻路羽然難看的臉色,依舊會令人產生誤解。
可是兩人努力了半天,頭髮仍然死纏在釦子上。
“把頭髮剪掉吧。”陌生男子說。
“不要!”那是她蓄了兩年多的成果,剪了一小束會影響美感。一提到剪髮,路羽然的態度明顯轉變。“沒有其他法子了嗎?”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路羽然感覺到對方在避免拉扯到她頭髮的情況下,在鈕釦上施力,似乎是把那個釦子硬扯了下來,不一會兒她的頭髮就重獲自由了。
路羽然抬起頭將頭髮往後掠順,正要看看方才和她周旋半天的男子到底是什麼模樣,對方早轉過身去。
“喂,你……”她想叫住他,畢竟他為她損失了一顆釦子。
一部黑色的勞斯萊斯在距她不遠處的路口停了下來,有人下車為那男子拉開門。
在他上車前的瞬間,路羽然捕捉到了他的側面。
“那個人是……”她在震驚下不由得杏目圓瞪。“他是……”狠狠的吞了下口水。
“冉熠?”從小到大,由國小、國中、高中以至大學,始終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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