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5 頁)
身後的黑塔,不著痕跡地往右邊挪了兩步——這種人站在自己身後想想都知道會是什麼視覺效果?簡直心塞!
蕭晨也不說話,只是好奇地瞅著司驍騏,甚至還帶著點兒期待。
“蕭大夫,”司驍騏很認真地說,“我正找你呢,你的車擋著我的車了,你手機又打不通。”
“啊?”沈鵬愣了一下。蕭晨的車只會停在員工停車場,聽這話裡話外的意思,這位應該也是同事,怎麼看著那麼眼生?不過是不是同事不重要,重要的是蕭晨八成又有藉機溜了。
“那……”沈鵬絕不甘心就這麼放過蕭晨,他深知這要放過去了,整個週末都別想再逮著他了。於是沈鵬沉吟了一下說,“走,咱們先挪你的車去,一邊走一邊說。”
蕭晨斜著瞟一眼司驍騏,心想“爺我今天就沒開車好麼,我倒要看你怎麼往下編”。
司驍騏挑起那兩道濃重的眉毛,看了蕭晨幾秒,發現對面這位爺顯然是沒打算伸出“友誼之手”。不過他倒也不急,他都想好了,即便真要到了停車場,自己就隨便指一輛,然後再客客氣氣地說:“呦,這不是你的車啊?那真對不起蕭大夫,我認錯了,我一直以為這是你的車呢”。
看,這簡直天衣無縫。
蕭晨多聰明,看著司驍騏的臉色幾秒就反應過來了,他無奈地對沈鵬說:“沈鵬你知道我的,我不會亂來。這事兒我自己心裡有譜兒,不會把自己搭進去,你放心吧。今天先讓我回家,這幾天鬧得我頭疼,太累了,我想回家睡會兒。”
蕭晨說的太哀怨了,眼中幾乎要滴下淚來,沈鵬無可奈何地放了人。
為了把“停車場事件”全本演完,在沈鵬的眼皮子底下,蕭晨帶著司驍騏繞到了醫院東門出去了。蕭晨一邊走一邊笑著問:“你直接說是我朋友不就行了嗎,繞這麼大一個圈兒。”
“嗨,我這不一著急順口就說了嗎,‘擋我車了’這句話我說得最熟了,老有走公交車道的私家……“司驍騏忽然住了嘴,他笑嘻嘻地問,“哎,蕭晨,你說我是你‘朋友’,那是哪種意義上的朋友呢?”
“‘純潔的革命友誼’那種意義上的朋友。”
“我最恨的就是‘純潔’兩個字!”司驍騏撇撇嘴,一點兒不知道什麼叫臉紅地說,“我一看見你就不想‘純潔’。”
“真好,我也完全一樣!”蕭晨淡淡地說,在“完全”兩個字上放了重音。
司驍騏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蕭晨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抓抓頭髮,靠近蕭晨說:“你今晚想試試嗎?”
蕭晨沒說話,大步往前走著,但是嘴角漸漸揚起來。
司驍騏跟在他後面沒話找話地說:“那人是你朋友嗎?我看他拽著你胳膊,還擔心他是來鬧事兒的醫鬧。我還琢磨呢,這年頭醫鬧都道貌岸然的,穿著打扮倒還人模狗樣的。”
蕭晨想起沈鵬說司驍騏是住在太平間的“鬼”,覺得這倆沒準兒才是一對兒!
***
兩個人打車去了一家位於cbd附近的廣式茶餐廳,挑了個安靜的角落。司驍騏連餐牌都沒翻開就直接叫過服務員來開始下單:
“靚仔加色,雙扣、扣底,一個涼茶—個茶走,甩色加冰,細湧一份,蛋河一份,叉燒包來一屜……”
蕭晨聽到這兒鬆口氣,司驍騏終於說了一個他能聽懂的:“叉燒包”我知道,不過細湧是什麼?甩色加冰又是個什麼東西?蕭晨抬眼看看服務員,他拿著點菜器飛快地輸入著,兩個人完全交流無障礙。
司驍騏點完菜,拿過茶杯來斟上一杯茶遞給蕭晨:“嚐嚐,老廣的鐵觀音。”
“這地兒你常來?”蕭晨接過茶杯淡淡地問。
這家餐廳位於cbd,裝修豪華,光茶位費就貴死人,收入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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