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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一解釋,他能再跟你纏兩小時,以後再說。”
“呦,那麼急著跟我單獨在一起啊,”司驍騏摟住蕭晨的脖子,手臂彎過去抬起蕭晨的下巴,“怎麼的,想給爺纏綿一會兒?”
“纏你個裹腳布!”蕭晨啪地打掉司驍騏的手,“開一天車不累啊,回來又做飯,趕緊洗澡去,歇會兒就早點兒睡吧。”
“別啊,”司驍騏腆著臉,展露出標準流氓笑容湊過去,“小別勝新婚啊。”
***
就算蕭晨願意配合司驍騏“纏裹腳布”,司驍騏看看蕭晨那一臉的青紫也於心不忍。他衝了個澡,回到臥室去陪蕭晨。蕭晨正在接郭宏的電話,郭宏下午才聽說蕭晨的事兒,電話裡直埋怨蕭晨:
“你看,你也在急診呆了那麼久了,碰到這種情況就應該留點兒心眼。大廳裡那麼多保安是擺設啊,留一個縫合室門口多好。”
“真是沒想到,”蕭晨笑著說,“我真沒事兒,全是外傷,養養就好了。”
“我過兩天去看看你吧。”
蕭晨瞥一眼坐在床邊的司驍騏說:“不用,這麼點兒傷哪兒用得著看啊,咱們這交情真不用玩這套虛的,我要用你自然會給你打電話,再說,沈鵬也能搭把手,他剛從我這兒走。”
“也行,”郭宏嘆口氣說,“我這邊這兩天也亂,過兩天消停了再說。”
“出什麼事兒了?”蕭晨有點兒緊張,馬上就十月了,明年到底能不能回胸外一科還是個未知數。
“跟你也沒關係,你別問了。”
房間裡很安靜,司驍騏隱約能聽到聽筒裡的聲音,他驚訝地衝蕭晨眨眨眼,意思是“這哥兒們說話夠衝的啊。”
蕭晨無奈地撇撇嘴,這就是郭宏讓人頭疼的地方。在胸外一科,他的治療水平和人緣成反比。他說話從來都不講究個藝術性,有一說一不留餘地,被溫俊華說了那麼多年也沒見好多少。不過這人還真挺好,誰有個困難麻煩什麼的他一定伸手幫忙。
蕭晨猶豫了一下問:“我回去的事兒,有什麼說法麼?”
郭宏遲疑了一下說:“我聽張副院長的那個意思是急診那邊可能不放,不過還在爭取。”
蕭晨聰明地沒有追問下去,隨意聊了兩句就掛了。
司驍騏把手機放到床邊的小櫃子上,隨口問:“明年還得在急診嗎?”
“也不一定,這事兒其實就看上面的意見。如果上面想讓我回去,急診也只能放人。他要不想讓我回去,急診放不放人都一樣。”
司驍騏想了想說:“我估計急診不想放你走。急診那麼忙,本來人手就不富餘,你要走了他們更忙亂了。”
“是啊,”蕭晨嘆口氣,“我倒不是嫌急診太忙太累,我就是不想放下手術刀。”
“可是我嫌啊。”司驍騏賊笑著湊近蕭晨,“急診那麼忙,動不動就夜班,嚴重影響我生活了。”
“你動不動跑個長途就三四天看不到人影子,我覺得完全可以把你從我的生活裡踢出去了。”
“那不行,”司驍騏正色說,“這性質是不一樣的。”
“怎麼不一樣?”
“你上班是為了救治‘外人’,我加班跑車是為了掙錢養活‘內人’,這內外有別親疏有差,當然不一樣了。”
蕭晨冷笑一聲:“你的意思是我沒掙錢養家?”
司驍騏噎了一下,公司開業至今兩週多,支出去七千多,收入……
於是沒有經濟地位的司驍騏堆起甜美的笑容:“蕭爺,奴家會努力掙錢的。”
蕭晨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一巴掌呼上司驍騏的臉說:“別急,你自己也說至少得半年才能見到回頭錢。反正還有錢打底兒,你還能再敗幾個月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