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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沉浸在自我的幸福中,溫聲絮叨,修利文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他凝視著映象的一顰一笑,微不可覺地發出一聲略為憂鬱的嘆笑。
“怎麼了?主人。”
“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不再努力一些可不行。”
“什麼方面?”瑪麗亞審視半晌,輕巧地放下梳子,“好了。”
“還有什麼呢?”修利文以一種魄力十足的氣勢站起身來,戴上高傲頑固的面具,昭示著蛇發者的重臨:“我的身份就只有一個,能做的事情也就只有一樣,但這件事無論多努力都嫌不夠呢!我可不會像你那個沒用的前夫,毫無反抗之力地將重要的東西拱手讓出。”
殘忍又銳意十足的話語一瞬間刺穿瑪麗亞心靈深處的隔膜,挑出不願回首的往事,讓她心中隱隱作痛,但是她的笑容沒有絲毫改變。在我做出選擇的時候不就已經註定了這一切嗎?她在心中自言自語,毫不動搖,事已至此,為了兩個尚不知世事的女兒的幸福,她堅信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痛苦反而讓她有一種懲罰的快感,和懲罰後的解脫。
“是啊,若是蛇發者的話,您一定能辦到。”瑪麗亞溫煦的笑容像督導隊的利刃一般,在修利文的背後散發著森森的寒氣。
“當然。”修利文熟視無睹地昂首前行。
他今天的日程表同往常一樣排得滿滿的,重新又回到這種充實得有些緊迫的生活主旋律中,男孩時不時會回味一下驚心動魄的三日冒險之旅。他要做的事情很多,但不可能全都一蹶而就,這樣一來,不禁讓人覺得一天的時間實在太多短暫。劇變的三日來,堆積的公文足以將他埋進紙堆裡,無論如何應付了事,也無法在一天內解決,他整個上午必須在機械般的粗覽和蓋章中渡過。下午有一場軍事會議,與煉獄城三巨頭磋商事關巨輪之月的墜落和痛苦之王的降臨的應急對策,前去支援修利文而遭到迎頭痛擊的游擊隊也必須重整旗鼓。
必須撰寫一份交付王都的密信,詳細闡明這三日的經過以及自己的判斷,還有靈魂石……以配合調查為由,被軟禁在塔中的國王特使特蘭斯也必須當作假餌放出,以掩人耳目,最大程度保障暗中攜帶信件和靈魂石歸去的三公主殿下碧達夏雪的安全。
是了,她是今晚動身吧,修利文持印章的手恍神地頓了頓,復又壓上……今天還沒見到她呢,昨晚也沒有進入他的臥室,究竟在做什麼呢?
碧達夏雪得到美杜莎女僕衛隊總長,綽號“鬼畜王”的蘭·聖宮的邀請,前往女妖塔女僕衛隊的專用演武場。蘭早已晉級大師多年,是現時屈指可數的強者,她的名聲,全是用血淋淋的刺殺和對同性的變態慾望堆砌起來的,自從出道以來,任務履歷上未曾有過失敗,儘管不是刺客,但在單體搏殺和暗殺領域卻人人聞之色變。儘管那些事蹟已經隨著這個女人皈依美杜莎家族,不再公然活動而成為傳說,但不時也會有幾件駭人聽聞的屠戮被捕風捉影地懷疑到她的身上。
無論如何,對於非屬美杜莎家族的人來說,是個手段與性格都惡毒得讓人不齒和恐懼的女人。其實,即便是她所歸化的這個家族,也有許多人畏懼著她的存在。在其領導下的女僕衛隊,受其風格和氣質的薰陶,已經逐漸失去了女僕這一溫馴亮麗的外表,蛻變成蛇發者深藏在腮後的毒牙。
“我這裡有一些你會感興趣的第一手情報……作為交換,來廝殺一場如何?”昨晚,蘭將碧達夏雪請進自己的辦公室,一邊玩弄著手下的女僕戰士,一邊問到。她別有意味地勾起笑容,投向對面端坐的尊貴女人的目光,充斥著一種赤裸裸的侵犯。
女僕戰士上身套著鎧甲,下身卻一絲不掛,但是就算被玩弄,也沒有露出絲毫異樣的神色,不要說嬌羞或狂野了,就算身體在碧達夏雪不聲不響,忽然推門而入的一剎達到高潮,那種由凝重、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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