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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他,他會停下來,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輕輕地分開她的雙腿,無數的吻落在她柔軟上,輕輕舔舐,他不是第一次,知道怎樣能幫她減輕痛苦和緊張。當他挺身進入她的身體時,三月痛得驚呼,這麼痛是她沒想到的,掙扎著想要推開他。
“一會兒就好了。”三月一喊痛,他就不敢動了,親吻耳垂哄著她,見她眉頭舒展才慢慢動了起來。兩具年輕的身體不斷起起伏伏,直到最高點,身體變得舒服。
他最後抽離 ,長長撥出一口氣,緊緊抱住她,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邊,緊緊抱住她說:“三月,以後你就是我的了。”
以後她就是他的了,三月覺得他說的這句話纏綿至極,臉羞得通紅,以後他也是她的了。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蘇安謨何等聰明且細心的人,她脖子上的紅印子和時不時羞紅了臉傻笑的樣子,不難看出發生了什麼事。
“你怎麼這麼賤。”這是蘇安謨知道後對她說的第一句話,眼裡是滿滿的失望,帶著痛苦和難以置信,連看她一眼都多餘,就好像看到了什麼髒東西。
三月雖然覺得很難堪,從小家教良好的她也知道高中生偷嚐禁果是一件不能被人接受的事,但覺得蘇安謨古板。與喜歡的人做這種事,她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後來她才明白,與喜歡的人和值得你託付終身的人□□,才是對的,其他的一切都是不理智。
她就在最懵懂的年紀裡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誰都以為愛的是最後的哪一個人,所以輕易放火,輕易相信。
就在做好失去蘇安謨這個朋友的準備的時候,他做了一件讓她至今都欠一聲謝謝的事,他帶她去商店買了避孕藥,告訴她一個男人若真的愛她,就不會讓心愛的女孩子冒著這樣的風險。還有以後不要這樣做了,畢竟她年齡還小。
她羞愧不已,也自愧不如。
這就是蘇安謨和王達權的不同,一個是付出,一個是佔有,三月一直覺得蘇安謨是個好男人,誰嫁給他都會幸福,前提是他也愛著這個女人。
上一次說她賤,她沒有理由反駁,事實擺在眼前,回憶不堪回首,可這一次他又這樣說她,她沒辦法接受,心裡有點在意,不知是在意這句話還是在意這句話是從他口裡說出來的。
三月搖了搖頭,逼迫自己不去想了,幹嘛在乎他的莫名其妙,明明前一段日子那麼溫柔。她算是看明白了,千萬不要輕易對男人這種生物抱有希冀。
都說女人這一生會碰到許多男人,除了那一個能走到最後,其他人都只能成為路人,蘇安謨和王達權就是那路人甲乙。
一夜未眠,結果第二天早上,三月才發現自己發起燒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本想爬起來找謝爸爸和謝媽媽,可兩人留下紙條去參加學生的婚禮去了,只好自己給自己拿了藥吞了,再次躺到床上。
直到中午三月終於感覺到不對勁,溫度不減反增,看了一下藥盒,她竟然吃了過期的要。最後決定去醫院,掙扎了許久才穿戴整齊,搖搖晃晃的開門朝醫院的方向去,祈禱上天垂蓮,千萬不要死在半路上。
連續兩天成為醫院掛號大隊中的一員,她和醫院還真有緣分,不過這緣分有夠爛的,看著冗長的隊伍,腦袋暈得更厲害了。
都說人在昏過去的一瞬間會產生幻覺,不然怎麼會看到王達權的臉在眼前晃動,睜開眼王達權正坐在旁邊,眉頭深鎖,見她醒來伸手摸了摸三月的額頭,然後呼叫醫生,原來一切都不是幻覺。
“你怎麼在這裡。”三月啞著嗓子問。
王達權給她倒了杯水,慢慢地用棉籤把嘴唇潤溼,再用勺子喂她,三月不習慣被人這樣照顧,就著水杯喝了口,他把水杯放回床頭櫃:“有個朋友住院,近一段時間都會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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