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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說話。
我催他,“哎呀,到底是不是,你倒是說呀。”
慕淵這才搖搖頭,道,“不是。寧妃隔幾日便被賜死,聽說是皇奶奶的旨意。至於這個竹黎,皇奶奶因為賞識其畫工,命他到萬壽宮畫了一副富貴圖就放走了。”
我聽了替寧妃鳴不平,一拍旁邊的桌子,“憑什麼!憑什麼宮中一出這種事兒,死的一定是女人!明明是那個竹黎………”
這不平還未鳴完,只覺得拍桌子拍得太過用力,手心發疼。我不由收回手甩了兩下。
慕淵嘆了口氣,將我那隻手捉住,有一下沒一下捏著。
“慕淵,你說他並未在宮中受刑。那含笑明明說過他不能人道的,含笑都給他下藥了,這不可能有錯。”
他握著我的手一頓,又驀地一鬆。他突然站起來,連帶將我也抱起來。
“哎,慕淵,你幹嘛去。”
他說的理所當然,“本王又不是竹黎,還能幹嘛,當然是要你啊。”
我伸腳踢他,“可竹黎的事情你還沒跟我說清楚呢!”
他將我放在榻上,道,“什麼沒說清楚,我知道的明明都跟你說了。”
今日一早,慕淵起來的時候,我就跟著醒了。因為想著答應了圓圓,要帶他出去玩的。
慕淵道,“你可以在睡會兒,晚些時候,我派人送你們去。”
我出門向來不愛讓人跟著。“不用了,我帶圓圓隨便轉轉就好,反正也不遠,就不用讓人跟著我了。”
慕淵好像沒聽見我說話,目光落在我脖子上。
“怎麼了?”
他取了一條絲紗,圍在我脖子上。
我一向嫌這東西繁瑣,我伸手扯了兩下,“給我帶這個幹嗎,囉嗦又難受。我不要。”
慕淵卻一臉嚴肅,“不行。要出門就必須戴,而且出去後也不能摘下來。”
“為什麼?我以前也從不戴這東西,你不也沒說什麼嗎?”
他看了看我不在說話,又伸手仔細調整著圍在我脖子上絲紗的位置。
我突然想起來什麼,推開他,跑到鏡子前。將他圍在我脖子上的絲紗扒下來一看。
嗬,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青一塊紫一塊遮都遮不住。
我一回頭,“慕淵!”
他腿腳快,房裡已經沒有他的影子了。
我被圓圓拉著剛出了王府的門,便人圍上了。
那幾人皆捕快打扮,腰間佩刀。我與圓圓就在七王府門口,還並未走遠,門口侍衛見狀,立刻趕下來,劍半出鞘。
“大膽!何人敢在七王府門前放肆!”
圓圓是個小孩兒,沒見過如此陣仗,小小的手拉緊了我,偎在我跟前。
怯怯喚了聲,“師妹”
我也沒搞清楚狀況,便問那幾個捕快,“不知幾位如此是什麼意思?”
這些捕快並未先動手,就算王府侍衛亮了刃,捕快手裡的刀仍是安分。
為首的那個捕快禮數也還算周全,上前抱拳,恭敬一揖,道,“屬下並未有別的意思,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他轉而又問我,“敢問姑娘可是姓楚名延?”
“大膽!七王妃的名姓也是你隨便叫的嗎!”
那捕快並不買賬,也絲毫不理會王府的侍衛,一心等我回答。
“是。”
那捕快聞言又道,“那就好。”接著他又亮出了一塊令牌,上面刻的是“京畿提刑司”。
“你惹上了人命官司,還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我在驕縱,也只敢在府裡放放火,總不至於出去殺人吧。
“人命官司,你是說我?”
那為首捕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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