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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我攤開手,映入眼簾的是一條久別重逢的藍色髮帶。
然後我欣喜地看著這個失而復得的門鑰匙,張大嘴巴默默傻樂呵。於是我哭喪著臉低聲抽噎起來裝作被斯內普教授訓斥到痛哭流涕的模樣,用這種神奇的演技捂著這條髮帶跑回了臥室---
身後的斯內普教授憋住還想囑咐的一些話。幾乎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覺得赫夫帕夫真是太蠢(叉掉)愚不可及了!
我得到髮帶的一剎那其實想過逃跑。但是我想念“門託斯”的咒語時,總會莫名其妙地想到德拉科,最後我只能傻笑著把這條髮帶綁到了胳膊上,然後將它隱蔽在衣服裡面。
捂著手臂上捆得緊緊的髮帶,好像這能給予我一丁點的安全感。
呆在食死徒的老巢其實一點都不安全,我是以活下去為目標在這裡奮鬥的,而不是以端了伏地魔的老巢為目標在這裡奮鬥的。
但是身處這種權力中心,很容易知道最近發生了什麼或者劇情進展到哪裡。
比如說最近食死徒們發現了羅恩的蹤跡,但是那小子逃得飛快躲過一劫,這讓我懷疑羅恩是不是和哈利他們分道揚鑣了。
羅恩看似無用,但是他其實只是被哈利掩蓋了光芒,真正的羅恩也如同雙胞胎一樣勇敢和正義,雖然有時候挺呆。其實我覺得他最大的作用就是當救世主的好基友,如果哈利沒有了羅恩,也許哈利真的什麼都不是了。畢竟他們睡了整整六年,男孩子們的情感通常比女孩子複雜得多。
嗯… …
等一下,德拉科的舍友是誰來著?
一切都比原著裡更加血腥暴力,我看著貝拉或者別的心腹代替伏地魔面不改色地下達各種殘酷的命令,每一次都想衝上去制止,但是我所能做的就是好好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做一個花瓶。
以致於我最近如坐針氈,很像得了痔瘡---
其實我沒有。
夠了,德拉科那種略帶關懷的目光是怎麼回事。
某天傍晚,我在做完那些無用的練習後詢問貝拉地牢的事情。但是她明顯對這些事情並不在意,也許貝拉在意的只有伏地魔什麼時候回來,回來之後她應該以怎樣瘋狂迷戀的姿態來迎接他。
說實話,我覺得貝拉的那裡有問題---
審美有代溝!
鴻溝!
“和我無關。”她有點無所謂地笑著,像一個瘋狂的黑髮芭比,“倒是你,怎麼忽然對那些人感興趣?”
“他們是我的同學。”我實話實說道。
但是這個談話不健康到提不起貝拉這個變態的絲毫興致,她頗為不屑地擺了擺魔杖:“噢!那些泥巴種,泥巴種,骯髒不堪地玷汙了馬爾福莊園,骯髒!”
嗯,貝拉從來不會顧及她身邊我的感受,哪怕我現在已經被磨練得遮蔽了這些對我來說殺傷力一樣強大的字眼。
“如果你用那些同學來練習鑽心咒,效果會不會更好?”她忽然詭異地說道,黑色的眼珠子流轉著邪惡的意味看著我。
“絕對不會,那我更加用不出來了。”我想也沒想地搖頭了,對貝拉展露出一個略微生硬的微笑:“我一開始還想勸說你把他們放了呢。”
貝拉一霎那瞪大了眼睛,她迅雷不及掩耳地對我舉起了魔杖。
“… …我開玩笑的。”
“老實點!”
她沒好氣地收回了魔杖,氣哼哼地躺倒在不遠處的沙發上。明明是個長得很有活力的女人,為什麼貝拉總是比蓋瑞還要流裡流氣?
食死徒中廣為流傳的某一條不成文規矩:千萬別和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開玩笑,除非是主人(或者是某個不要臉的赫夫帕夫)。
第103章 C103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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